“是你?你来干吗?”陈芳默许了他的扣问。
听到他的话,她的身材生硬了一会儿,然后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,她手握拳,锤打着他的背,“唔唔唔……”的哭着。他抱得更紧,任由她打。只要她能消气,只要她能谅解她,被她打死他都情愿。在这没有她的两年里,他过得如同行尸走肉。他已经伤害了她四年,错过了她六年,他不能再伤害她,再错过她了。他想和她一辈子在一起。
他站在离小区门口有段间隔的位置,不想再劳烦美意的保安们。此次他挑选的是早晨来到这里,黉舍已经放假了,能够不消来去仓促了,他没有早晨在这等过。如果她外出了,其他时候能够不在这,那新年时候她应当会返来吧。他盘算本身的主张。远远的看着门口的动静。
“好了,不哭了,嫁给我,好吗?”他替她擦拭脸上的泪水。
“啊……”陈芳一听他这话,哭得更短长。
夜里收支别墅小区的车辆,仿佛比白日还多。大部分车辆他在之前的几个月里,都看过它的仆人,即便不看车商标,现在远间隔的看车身和车型,他对车的仆人也能猜个大抵。对于没见过的车,他只是稍稍向前迈出几步路,看保安们的表示。
等了一年多,她还是没有呈现。他想:或许是老天对我的奖惩吧,我伤害了她四年,现在老天连说“对不起”的机遇都不给我,这是报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