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毒酒。”
我毫不踌躇按下了挂断键。
我有些哭笑不得,心想这类智商的人是如何当上老迈的,骂道:“公鸡和狗之间不是另有你这小我吗?我也没说非要让你把公鸡栓在狗脖子上啊。”
“你在哪?我开车去接你,我们见面聊,这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。”
顿时,鬼兔的味道变得更加浓烈。
可费了半天劲,只吐出几口胆黄水。
徐半瞎收回淡淡地笑意:“你是闻出来的,还是看出来的?”
木料的断裂声传入耳中。
手机响了,是一个陌生的号码。
我端起来一闻,差点熏吐了,问:“这是甚么东西?”
那是一条长形的东西,看上去有点像兔子,我的脑海中闪现出一个词汇:鬼兔。
丁棍孔殷地打断我的发言,骂道:“兄弟,你就别拿我开涮了,我晓得你是能掐会算的人,我真的碰到费事啦,你可得帮帮我啊,是不是想要钱,这都不是题目,你说个数,我给!”
我笑着说:“还不错,你应当等我吃完,再奉告我是甚么东西。”
“到底如何回事?”
“好的,必然照办,兄弟你给我发个定位,明早让人去接你。”丁棍非常客气的说。
环顾四周,仍然没有看到徐半瞎的身影。
我有些活力,骂道:“别打断我的发言,都甚么时候了,还想着吃,让你弄公鸡是用来辟邪的。”
我走到石桌前,发明上面摆放着饭菜,还是是之前的东西。
我恍然大悟,如果不是丁棍提起,差点都健忘这回事了。
我正猎奇徐半瞎撒的甚么东西,只见他伸手扯下一条兔腿递了过来。
“味道如何样?”徐半瞎盯着我问道。
我想了想感觉只要公鸡还不敷稳妥,因而又叮嘱道:“如许吧,你再去弄几条黑狗,最好是满身高低一根杂毛都没有的,通体全黑,个头要大,体型要壮。”
等我展开眼时,天气已经变得暗淡。
这会儿应验了吧,真是该死,看你还敢不把老子当回事嘛。
“狗和鸡在一起,会不会打起来?”手机中传来丁棍的嘀咕声。
徐半瞎淡淡地解释:“不是味道变了,而是你体内的阴阳之气已经调和到差未几,以是闻起来味道有点怪。酒还是阿谁酒,你已不是阿谁你。”
丁棍解释道:“哦哦,抱愧啊,你持续说。”
“吃吧,吃饱了今晚另有安排。”
明天打坐的感受比之前更加舒畅,仿佛满身的筋骨获得了伸展。
“你谁呀?张口就叫兄弟,干吗的?”我毫不客气的骂道。
“咳咳……兄弟,被你说中了,我招惹了不洁净的东西,现在天天生不如死,你可得救救我啊。”手机中传来丁棍要求的声音。
看他吃的津津有味,我悄悄咬了一口烤兔腿。
徐半瞎甩动拂尘,指了指不远处的石桌,上面摆着两碟小菜。
我又咬了一大口肉,囫囵吞下。
等了几秒钟,无人回应。
徐半瞎回一句:“不必了,为师已经搞定啦。”
我用心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势,调侃道:“别啊,前几天的话都是我胡编的,你是牛逼人物,鬼神都怕,谁敢把你如何样,现在是科技文明社会,哪有甚么鬼神之说,是不是你本身病啦?别胡思乱想了,找个会所做套大保健就舒畅啦……”
我惊诧地看向徐半瞎:“你又去鬼境了吗?”
我想了想说:“碰到凡事不要慌,前两天我帮你看过了,你命数不该绝,今晚死不了,估计起码能撑到后天。”
“现在烤的甚么?不会是鬼兔吧。”我靠近闻了闻,竟然有激烈的香味,刹时将我的口水给勾了出来。
徐半瞎拎出一只瓶子,给我倒了杯酒水。
好嘛,徐半瞎又口吐金句了。
叮叮叮……
“甚么?”我有些惊奇,回想这两天吃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