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丁棍却毫无发觉。
魂飞魄散是对幽灵最大的惩罚,如果不是罪大恶极,我是不会那么做的。
丁棍狠恶地点头:“如何会是哑巴呢?”
刹时,丁棍规复了普通的喘气。
“好多了,能喘过来气啦,你是不是把她给撤除了?多谢你啊。”
“等等,我蓦地间想起一件事,是不是跟这件事有干系?”丁棍额头紧蹙。
我回怼一句:“走个屁,我问你凤姐生前不是哑巴吧?”
我念了一遍护身咒,快步走到丁棍跟前,取出张镇灵魂符直接贴在了她的额头。
与此同时,我看到凤姐幽灵的眼睛中闪动着泪光。
丁棍欲说无言,眼神中闪动着一丝讳饰。
丁棍把脑袋缓缓垂下,成心遁藏我的眼神。
我实在听不下去了,抬手给了丁棍一个嘴巴子,骂道:“你他妈少说几句吧,是你对不住凤姐,不是她对不住你,听懂了吗?”
丁棍一屁股蹲在了地上,中间的小弟想要过来,但被我制止了。
“咳咳……兄弟我有点喘不过来气了,这是甚么环境?”丁棍双臂在脖子处扒拉,但对女鬼一点感化都起不到。
我忿忿地骂道:“狗日的,还能有甚么环境,凤姐的幽灵正勒你的脖子呢,她想带你走,你情愿吗?”
我朝地上吐了口痰:“打住吧,你就是个地痞地痞,可别把本身说的这么狷介。”
我喊道:“打住吧,你竟然对一个将死之人承诺,让她做你老婆,真是活腻歪了。”
“对,她是这么说的,当时我觉得是在骗我,也就没往内心去,现在看来能够是真的。”丁棍慎重地说。
噗通……
我不由在心中臭骂,这个王八蛋必然另有事瞒着我。
这让我有些暴躁,没法跟她交换,也就不知情隐情,这可如何是好。
“卧槽,我随口一说的话,结果这么严峻吗?早晓得如此,我打死也不敢说啊,现在另有挽救的体例吗?”丁棍神采大变,完整慌了神。
我无法地点头:“意义就是说凤姐的幽灵要跟你死磕到底了,你对劲了吧?”
丁棍挠着脑袋回想道:“没说甚么呀,都是套话,比如说你真标致,下辈子我得娶你做老婆……”
我看着女鬼,不由地感喟道:“你有所不知,男人对活着的女人吹破天都没啥题目,但对于将死之人,绝对不能等闲承诺,她会当真的,现在就是说这类环境。”
“那就一五一十说清楚吧,我警告你呀,如果你不说实话,我可救不了你。”
丁棍轻声问道:“哥们如何样了?女鬼走了吗?”
实在,我本来能够动用神通将女鬼降服,但看到她的神情,总感觉她有万般的委曲,以是不忍脱手。
“啥意义?”丁棍茫然地看着我。
我转过身,摆出要走的架式,丁棍立马怂了,喊道:“兄弟别走啊,事还没办呢。”
“公然如此,我早就猜到了。”我缓缓吐出一口烟雾。
“喉癌?”
“你如何晓得的?”丁棍有些不解。
我诘问道:“到底如何回事?是不是另有坦白?”
丁棍迥然笑笑:“嘿嘿,兄弟你牛逼,说的对,我不如你,别的不扯了,从速把女鬼给我弄走了,然后再给我上思惟教诲课。”
凤姐嘴角荡起一丝嘲笑,持续搂着丁棍的脖子,仿佛恐怕我将其掰开。
丁棍催促道:“兄弟你还等甚么,从速……脱手啊,我快喘不过气来了。”
丁棍如有所思般点点头,持续说:“厥后我们因为闹别扭就分开了,中间隔了有几年没见,前段时候她猛地呈现了,在我场子里玩牌,然后欠了债。”
我取出三炷香扑灭,对着女鬼凤姐作揖,以示尊敬。
丁棍问道:“不对吧,你不是说我没几天活头了吗?”
丁棍见我态度果断,双手不断地挠头,低声道:“行吧,我全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