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老四领命,便欲退出牢房。不过就在他刚退两步的时候,邹隆倒是俄然叫住了他,“等等。”
“当年之情?”邹隆收起了笑容,持续冷酷着,“是啊,当年若非你唐长老盗来绝命蛊,本宫又怎能节制住朱橞,让其为我所用。”
“此事勿要再提,梁君小儿我有大用。”邹隆还是不松口。
说完,邹隆一把拉过唐天鸠之手,向着梁君行来,同时对唐天鸠说道,“我虽不能将梁君小儿交与天鸠兄,但天鸠兄若想报那心头之恨,固然使去,只要不弄死便行。”
“天鸠见过宫主。”唐天鸠向着邹隆垂首见礼,言语尽是恭敬,涓滴不比彭老四差多少。
唐天鸠回道,“听闻宫主擒了梁君此贼,天鸠愿以当年之情,求换此人。”
彭老四艰巨地爬起来,捂着本身的断臂,向着邹隆低首,“谢宫主不杀之恩。”
“唐天鸠?叫他出去吧。”听得是唐天鸠,邹隆迷惑了一声,淡淡回道。
邹隆不睬会唐天鸠,持续说道,“本日在场的,除了插翅难逃的梁君小儿外,就只余你与子默二人,都是我邹某可托托之人。我将此事说出,也是但愿天鸠兄,能够助我一臂之力,待事成以后,必不忘天鸠兄互助之情。”
“天鸠老弟啊,本不欲和你提及此事的。”邹隆看出了唐天鸠心中不快,点头感喟,连对唐天鸠的称呼都变得靠近了一些,“昔年我受建文帝恩德,留于宫内作近身侍卫,不料朱棣谋反,夺了陛下江山。我随陛下逃出皇宫,流落江湖,受陛下所托,发誓必篡朱棣江山,幸得天鸠兄互助,盗来绝命蛊,节制朱橞,企图颠覆乾坤。”
“唐长老无事不登三宝殿,此番前来不知有何要事?”
“若非看你此番立了大功,岂能留你性命。滚吧!”
“本来邹隆竟是建文帝之人。”唐天鸠现在终究明白邹隆的过往,得不到梁君,心中也是惋恨不已。
唐天鸠,当初梁君夜盗唐门时,伴在唐门姥姥身边的阿谁老者,被梁君戏谑得几近当场吐血。
“砰!”一声重响。
唐天鸠也是第一时候看到了梁君,正所谓仇敌见面,分外眼红。若不是考虑着邹隆还在场,他真恨不得上前毙了梁君,以解心头之恨。
从中间的水桶中取出了一根沾满水的绳鞭,鞭长足有一尺,粗达二指,鞭上还伴随精密的钩毛,毛上滴着水珠。
因为他是判官,把握着存逃亡薄的判官。
将这根绳鞭交到唐天鸠手中,邹子默阴笑一声,“唐叔,用这个吧。鞭子在盐水中浸泡了三日,抽在人身上,保叫他生不如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