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俘虏二千三百余。”徐荣答道。
不一刻,其他各部兵马于城外集结结束。
董羿面无神采:“如何,惊骇了?”
董羿心头一松,道:“那姜兄来此何为?”
...
说到这里,他回身,面向董羿:“我请都尉快快分开此地吧,七品强者非划一闲,这龙耆的城池武阵怕是何如不得。若都尉身故,唉...”
也正因如此,才使得董羿所部能等闲攻破城池。
董羿点头,深深一拜:“还望姜兄奉告于我。”
“当然做不得。”
董羿负手而立。
一干军候齐齐出声。
闻听此言,一干将官皆是面面相觑。
董羿微微点头:“我看的出来,他并未虚言。”
“人数多少?”
如烧当王庭出兵,浅显兵卒数量再多,董羿也不会有涓滴害怕。龙耆三城地理位置特别,虽远不如其他雄关,但因处谷地当中,扼守要道,若仇敌来攻,打仗面却不大,虽只不到五千兵马,却也有信心戍守的住。
姜黎闻言回身,站在城头,面向远方,幽幽道:“我乃诸夏苗裔,炎帝子孙,虽此时与都尉份数敌对,但有朝一日,也并非不能成为袍泽。并且鄙人对都尉非常赏识,实不忍都尉殁于羌蛮之手。”
木乘谷中,藏兵数量,与龙耆相仿,果然也是五千摆布。此中战将也与龙耆相仿,六品者七八人。
“二千三百余...”董羿沉吟半晌:“约莫这龙耆城中有五千兵马...这么说,木乘谷也当是如此。”
至拂晓前夕,木乘谷破!
“都尉,羌蛮俘虏已羁押结束。”
董应低下头:“恰是。”
此事他倒是不知。
“不成!”徐荣抱拳道:“都尉,末将觉得,此计不成行!先不说此计欺君,冒犯铁律,单说都尉亲身前去,就大有不当。都尉乃我部主心骨,若去烧当王庭,出了不测,我部何去何从?!”
众将无言以对。
如龙耆三城如许的军事重地,本来当有很多重型的防备东西,比如五金砲,比如连发弩车,又如火油、撑杆之属。
姜黎微微一笑,背负双手,脚下一动,跨步就登上了二十丈高的城墙,站在了董羿面前。
“怕个屁!”有一军候喝道:“都尉,我等参军,不免身故。只要死得其所,也值了!嘿,正都雅看所谓七品妙手,到底是个甚么鸟样!”
姜黎哈哈一笑,道:“你我二人,此时态度分歧,详细信息,可不能奉告都尉。不过鄙人能够奉告都尉一件事。”
董羿很久不言:“死得其所...就怕我等死在这里,非得其所呀!”
“莫非...莫非要放弃此二城不成?!”关羽切齿道:“我等打生打死,才取下此二城,莫非尚不见人,就要落荒而逃?!实在是荒诞!”
“喏!”
“兄长,还能战否?”
洒然一笑,走出大厅,来到府外,劈面就有关羽诸将连袂而来。
又道:“我部伤亡如何?”
“请都尉明示。”
董羿点了点头,凝眉道:“烧当王庭吃了大亏,少不得要反攻抨击归去。羌蛮之兵,我不放在眼里。但羌蛮的绝顶妙手,就由不得我不谨慎对待。”
这也太胆小包天了吧?假扮使臣?难道欺君!?若被晓得,那但是抄家灭族的大罪!
关羽众将拔剑上前,却被董羿摆手止住。
“再则,都尉。”徐荣抿了抿嘴:“使臣须得持节,天子节杖非是等闲,不是浅显物事。我曾听董将军说过,天子节杖有莫大威能,可行天子之威,代天惩戒不臣。若都尉随便做一根节杖,怕是那烧当王庭一眼就能看出真假啊!”
待众军候前去集结部众,董羿便与关羽二人,翻身上马,策骑往城外而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