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阳正深思着要如何婉拒,远远地听到有人唤了声“夫君”,这声音非常的耳熟。待转过甚时,长街之上,人群熙攘。
韩茗一脸讶然地望着她,这个五官娇媚的年青妇人像是在对他们俩说话。
那些短促而惊骇的呼吸声,在耳边一点一点地传入心口。
韩茗轻声道:“您的衣摆仿佛擦破了……”
陆阳还记得在结婚以后,曾偶见朝中同僚的袖子上有其夫人亲手所绣的苍苍翠竹,恋慕不已。等回了家,容萤便拿出针线体贴的给他绣了一只老虎。自此,那件衣裳他再也没穿出门,只被她逼到无路可退才穿上身给她看两眼。
不如何都雅。
陆阳:“……”
她打了个呵欠,随口调侃:“那你上辈子必然做了很多对不起我的事。”
“哎哟,胳膊酸死了,你这丫头如何比我小时候还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