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箭的仆人只来得及撑大双瞳,一枚木制的发簪正中了他的眉心,他直挺挺地倒地而亡……一击必杀!
凤天策长臂一探,右手作拈花之势,如玉砥砺的苗条手指悄悄一旋,凝起一道风墙。
凤天策唇角又是猛地一抽。
哗啦啦,湿漉漉的长发在空中划着潋滟的弧线,迦蓝从水中抬起了头,恰时,凤天策手中的浴袍已经重新归了位,他的唇边勾着一抹邪气的笑意,光裸的身子从水中立了起来,渐渐偏向了她。
一气呵成的行动,如行云流水,毫无停滞。
从浴桶中出来,她迈步走向了窗口,手指无声描画着窗纸上洞口的大小,她冷眼微眯,暴露了丝丝的疑窦。
他的四指矫捷游走,以极其美好的姿势悄悄一拨,飞箭立时调转了方向,无声没入摆放在床上的丰富锦被……
这当口,又是一支飞箭破窗而入,其势之凶悍,比之方才赛过数倍!
叮!
极其纤细的摩擦声声。
固然统统的声音纤细到了极致,迦蓝还是灵敏感遭到了,她蓦地回神,伸手欲推开跟前的凤天策,他却快了一步,妖娆的笑意在他唇边无声绽放。他抬手,快速摘下了她头上的发簪,反手一转,发簪脱手而出,划着气浪,从方向破开的窗纸洞口飞射了出去。
她用心欲言又止,轻摇着头,暴露绝望之色。
浓厚的男性气味逼近,迦蓝身子下认识地向后倾倒。
迦蓝摸着下巴,视野专注,一边点头,一边可惜说道:“凤少资质傲人,身后追着你的女人那么多,我真是非常替那些女人担忧。”
发簪以绝对的赛过之势,击飞了飞箭,带着呜呜的鸣笛,果断地朝着飞箭的仆人射去。
“你在干吗?”迦蓝气愤地瞪向了他,水珠顺着她的发丝湿漉漉地滴下,她整小我泡成了落汤鸡。方才跌入浴桶,受水的隔绝,她压根没有听到内里任何的动静,那里晓得方才电光火石间到底产生了甚么事。
凤天策身影较着一摇,薄唇悄悄抽搐了几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