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口口声声说爱我,就是让我活得生不如死是吗?黎川,我受够了!现在,因为你,我连儿子都见不到了!我们,仳离吧!对我来讲,你底子是我的桎梏,你给不了我任何幸运!”
“你喊啊,我不是让你喊了?”顾歆臣掐着她的脸,“白锦,你这个婊子,我明天就在这里要了你!黎川也必然想亲眼看看你如何在我身下求欢。”
白锦眼里尽是轻视:“你能让我欢愉一百倍?你让我恶心一百倍还差未几!你哪点比得过黎川呢?你连给他舔脚指的资格都不敷!顾歆臣,你再不放开我,我就喊人了,我让你在这个家再也待不下去!”
白锦扯开本身的袖子,暴露斑斑伤痕:“这不过才是一部分,你晓得我身上现在有多少旧的伤疤!你晓得么?我现在都不敢照镜子,都不敢穿露背的裙子,乃至连脖子都不敢暴露来,因为这些处所都是伤,都是因为你,我才受得伤。我看到本身的身材,我现在就感觉本身丑得让本身都恶心。你却每天都在赏识我的这些伤疤,黎川,看到我受这些伤,你实在很高兴吧?”
她嘲笑一声:“你把我带返来,真的是为了让他们承认我吗?我从返来后,哪一天不被你的家人唾骂、指责、刁难,我因为你被你的家人打了无数次,我这一身的伤都是拜你所赐!”
白锦被抵在了墙上,男人粗重的呼吸喷薄在脸上,让她的神采瞬息就沉下来:“顾歆臣,你想干甚么?这里但是黎家,不想被你未婚妻瞥见,你就滚蛋!”
“顾歆臣,你是真的活腻了吗?黎川可还在这里,你不怕他剥了你皮!”白锦挣扎了两下,但她身上本来就有伤,此时底子就对于不了顾歆臣。
黎老爷子悠悠站起,拿过拐杖:“这个女人要比你有魄力,你跟她儿子比起来,你不过是她养得一条狗,你如果还不复苏过来,趁早跟你妈一样,拿着刀子去抹脖子!我黎业苍就当向来没有过你这个孙子!”
“大毛、二毛。”白锦这才叫大毛、二毛停下撕咬的狗嘴,此时顾歆臣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大毛、二毛扯成了布条,一条袖子还被大毛给撕拉一声扯了下来。大毛叼着袖子,跟二毛摇着尾巴来到白锦跟前“邀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