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轻鸿想了一会儿,道:“我以为这事不会这么简朴,安西王是个很有脑筋的人,而《夜宴图》对他来讲又是特别首要的一幅画,他也会想到,如果铁将军还活着,必定会想方设法地获得这幅画,以是我感觉他必然会另有对策。”
傅轻鸿也收下了缩骨丹,又问:“你认得那幅《夜宴图》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可不必然,这药见效快,服下去身材便会有反应,偶然身陷窘境真能用得上,五年人寿调换一条命还是值得。”
今晚他一样在聆听,但是在浩繁声音中,有一特别的脚步声引发他的重视,因为那脚步声正在向他的寝室走来。
傅轻鸿点了点头:“经你这么一说,仿佛盗这画并不是甚么难事。”
而自从阿谁能断根《夜宴图》上涂料的画师被杀以后,他确信铁将军还活着。
“你为甚么不选在白日来,而非要夜闯这里,还引发了警报。”
他固然在看书,但是内里所产生的统统声音都没逃过他的耳朵,脚步声、喊叫声、兵器交击声,从这些狼籍的声音中,他能听出事情的大抵。
洪庆从袖中取出一卷纸走到桌前,将纸在桌上展开,可见纸上绘着一小我,那人的脸上涂了一层灰色的涂料。
但是自从西凉被灭,安西王府驻守凉州,这二级警报只在第一年产生过两次。
“固然没见过但传闻过,传闻画的是凉王同铁将军、陈国师的喝酒取乐图。我之前见过凉王的画像,以是只要能找到有凉王的三人画应当就是。再说铁将军的脸上涂有颜料,这也是很较着的标记,我感觉找到这幅画并不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