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!”
“我来自那悠远而迷幻的将来,为了指导迷途中的人们,蛮巫之神让我来临到了这里,给这些愚笨的人们带来了光亮,我......”
赢小四刚要把阶层斗争上升到政治斗争,却发明老头枕着酒坛子睡得正香,而肥仔则躺在了坛口上面,微微伸开的小嘴巴精确的接住滴落的酒水,不住划拉的小爪子仿佛在梦中的酒海里畅游。
对于本身心中的信奉,苏紫是出奇的有信心,她信赖蛮巫大人在蛮巫族内的无上名誉,只要他在一天,蛮巫族就永不分裂!
听了赢小四的问话,蛮巫老者微微一笑,答道:“为甚么要归去,我本就是在这里出世,这里生长,这里才是我的家,倒是你,和我说说将来的天下是个甚么模样吧。”
就如许,这一老一少就坐在茅草屋前的空位上,顶着胸罩一样的玉轮,慢悠悠地烤着鱼,肥仔跑到屋内拱出来一坛子果酒,这爷三儿你一口我一口,就着烤鱼把这一坛子酒喝了个精光。
“唔?”
苏紫跟着太极球老爹回到自家的竹楼,先是随便的抛弃脚上的鞋子,然后一屁股坐在了靠窗的竹椅上,将涂着丹红的小脚盘在椅子边上,略有些怠倦的问道。
自从穿超出来被丢到河里以后,赢小四始终都紧绷着一根弦,陌生的时空,陌生的环境,不着名的伤害都让这个坚固的男人不敢掉以轻心,直到明天,和蛮巫老者的促膝长谈,终究让这个外来者临时有了个落脚地,不过这些还不敷,只要获得全部蛮巫族的承认,他赢大官人才算是真正的站稳了脚根,而不久以后的正使提拔,就是一个绝佳的机遇。
能把心中的奥妙说出来和别人分享实在是一件幸运的事,蛮巫老者憋了一辈子的内心话在明天终因而说了个痛快,借着酒劲,俩人是越聊越嗨,到了最后,赢小四俄然摆了个非常六加一的手势,问道:“当初我被苏紫抓住的时候,偶然中摆出过这么个手势,她看到以后顿时面色凝重,也没有再难为过我,我实在不明白,这个手势在你们这儿到底代表甚么?”
“啥?!”
“阿爹,我实在不明白,蛮巫大报酬甚么对阿谁秃顶如此正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