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小邪叹道:“但是我本领寒微,如许不劳而获,全凭别人恩赐着过关,只怕更被人瞧不起。”
烟虫说道:“这个甲丁乙,看着神奥秘秘、凶巴巴的,但我却感觉他对我的胃口,放心吧!”
火小邪大惊,连连摆手:“这可使不得!”
郑则道对甲丁乙、苦灯和尚抱了抱拳,大声道:“甲丁乙、苦灯大师,不知两位有甚么定见?”
苦灯和尚说道:“既然是道上的端方,贫僧没有定见。”
苦灯和尚倒是先提及话来:“烟虫施主,玉胎珠乃是非常奇怪的邪物,粉末剧毒有趣,暴晒三今后若不慎服食,有满身麻痹的服从。玉胎珠为婴胎所化,贼道中人凡是排得上号的,都不肯偷这类倒霉的东西。烟虫施主,你这话的意义,是说你有玉胎珠?”
烟虫说道:“佛堂前的东西,我们一样一样地试,大师轮番出来。”
烟虫抽了一口烟,说道:“不要甚么前提,我们按贼道的端方办,第一枚金佛算我的!”
烟虫说道:“郑则道,你说你有了破解之法,何不说来听听。”
火小邪差点就要喊出声来。
郑则道微微一笑,说道:“承让了!”说罢也向洞中走去。
火小邪不知烟虫要干甚么,也站起家来,本想跟着烟虫走畴昔,但踌躇了一下,站住不动。
烟虫说道:“苦灯和尚,你也不要冤枉别人,我倒给火家人说个公道话,这个玉胎珠,应当是被东北四悍贼的黑三鞭从奉天张四那边偷出来的。”
郑则道远远地说道:“烟虫兄弟,想必你有甚么高见?”
烟虫说道:“我是有那么一点点粉末,不是偷的,是找人要的,但我用来卷烟了,这里用不上。我是说佛堂前的桌子上那些物品中,必有玉胎珠的粉末,火家炼制过,专门用来对于春季虫鸣术的。”
苦灯和尚内心也念了声好,缓缓抬起双手,手指凑在唇边,陡峭地吹出了一个颀长的哨音,石室内还是没有动静。众贼心中都暗道了一声好!
石洞中的石室离洞口不远,只要十多步的间隔,世人聚在洞口外,能够看到甲丁乙的背影。
半晌以后,郑则道脸上又有了赤色,垂垂规复了常态。还没有等其别人说话,郑则道已经展开眼睛,先是呵呵笑了两声,这才说道:“春季虫确切被麻痹住,敏感程度降落,我已有破解之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