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妖儿说道:“你倒想得开!坑底如果毒水尖刺,专门要人道命的,严大哥他们恐怕也伤害了。”
火小邪扛着桌子,紧紧跟着水妖儿。
水妖儿早没了玩皮的干劲,神态严厉,冷傲至极,咬着牙齿说道:“这下糟糕了!千想万算也没猜到这个堆栈竟然是巨坑阵的幌子!严大哥他们估计困在坑中了。”
严守震躲也不躲,身枪弹起,也不知从那里摸出一个近似小铜碗的铁器,握在手中,冲着向他打来的枪弹一挥。枪弹打入这个小铜碗中,撞得哐当作响,顺着铜碗里的弧线生生被严守震引开,啪的一下反向飞出,打中郑大川一个部下的胳膊。
钱掌柜说道:“贾庆子,你也下去,帮你弟弟把转盘尽快收紧,不得迟误了,记得住吗?”
郑大川明显看着枪弹打中了严景天的胸口,正奇特严景天如何还能神态自如地说话,就看到严景天手一抬,手中几颗蚕豆连同一颗枪弹掉落桌面,竟然听到当啷当啷三四声金属撞击的声音。郑大川定睛一看,那颗枪弹竟嵌在一粒蚕豆中。
两小我奔了半晌,总算跑到后院的山坡上,此时脚下震惊才略略停歇。水妖儿和火小邪藏在山石后,转头一望,只见仅剩下几间屋子孤零零地立着,全部落马堆栈都消逝无迹。灰尘滚滚,冲上半空,遮天蔽日,但模糊约约看获得十来个极大的洞窟,充满本来落马堆栈地点的空中。
严景天哈哈一笑,说道:“忘了奉告你,我这里有铁蚕豆,你的枪弹,太差劲了!”严景天用铁蚕豆白手接枪弹的工夫匪夷所思,把郑大川一伙人看得傻眼了,呆在原地,不知如何是好。
火小邪赞叹道:“水妖儿,你晓得得真多!我能晓得一成我就心对劲足了。”
只见火线的大堂,巨大的一间屋子,惊天动地的闷哼一声,屋子只摇了一摇,竟从空中上直直坠上天里,眨眼就没了顶,不见踪迹。灰尘铺天盖地地涌起,余波激烈,震得水妖儿和火小邪都发展一步。
只听“砰”的一声枪响,郑大川就趁着这电光石火的工夫,向严景天开了一枪。
火小邪接过刀子,那刀子非常精美,有一个手掌是非,精铜刀鞘上面刻着滚滚波澜纹理。火小邪将刀抽出,明晃晃的刀身亮得刺目,暗叫一声:“好刀!”手起刀落,就去削桌子底梁。
火小邪扛着桌子,紧紧跟着水妖儿,身后爆裂之声不断,转头一看,更是吓得面无人色。只见后院中的屋子,也都几声巨响,纷繁坠上天底,就连没有屋子的空位,也是轰然现出一个乌黑的无底大洞。
火小邪眉头一紧,说道:“那如何办?我们要去救他们!不能在这里躲着。”
火小邪在卖力地削着桌子,而落马堆栈上方的灰尘渐落,看得越来越清了。垂垂淡去的灰尘中,人影绰绰。
严景天呵呵一笑,说道:“这位兄弟,不是我们想干仗,怕是兄弟感觉我们好欺负吧。”
水妖儿盘算主张,两小我从速去大堂与严景天汇合了再说,郑大川他们毕竟只是游匪,严景天想打发掉他们并不困难,怕只怕钱掌柜他们有甚么诡计。
郑大川哈哈笑道:“出门在外,靠的是朋友!几位兄弟看着气度不凡,一看就是闯荡过江湖的,无妨道个名号,也好熟谙熟谙?”
钱掌柜暗叹道:“快十年了!我这个落马堆栈,早就该沉了,嘿嘿!”
火小邪惊得脸都绿了,张着嘴半天赋说出话:“这……这是如何回事?”
火小邪说道:“严景天他们四小我,以火家的技艺就算跟着屋子掉到坑中,也能爬出来的吧?”
郑大川盯着严景天他们,说道:“钱掌柜,这几位朋友,我请他们喝茶,快拿茶水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