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小邪赶快应了一声,从地上爬起,捡起锄头又干了起来。
郑大川领着六行道走开,赵烟枪紧跟在身后,其别人对贾春子连打带踹,拖着他,也跟了上来。
隧道中的火小邪挥汗如雨,已经把外套脱掉,只穿戴一个短褂,光着膀子奋力发掘。水妖儿在中间看着,也帮不上手,只是聚精会神地看着火小邪干活。火小邪干起活来,神情非常专注,每一锄下去,都微微抿嘴,那张十六七岁俊朗的脸上,倒显出很多成年人的刚毅。水妖儿举着油灯,看着火小邪额头上密布的汗珠流下,被灯光照着,在脸上划出一道道闪烁着光芒的银线,而火小邪的眼睛,也如同暗夜中的两颗明珠普通,炯炯生辉。水妖儿看着看着,竟有些痴了,眼波不断流转,或羞或赞或喜或悲,似有无数心机涌上心头。
水妖儿神采一缓,站起家来,冷冷地说道:“你如果歇息好了,从速干活吧。”
火小邪哈哈傻笑,俄然说道:“实在,我说甚么三天三夜没水喝,确切有这件事的,也不是完整在吹牛,因为如果不便利弄到水,把我逼急了,喝尿也挺畅快。”
赵烟枪不耐烦地喊道:“严兄弟,好话不说二遍,快点,都坐过来,让我能看到你们四个。”
郑大川走到洞口,赵烟枪正在向内里张望,赶快禀告郑大川:“郑老迈,这个洞可深啊!我们要不要下去追?”
水妖儿说道:“猴子,晓得你就爱争强好胜,编瞎话也得有个限度,我才不信呢!猴子,你是怕我去了上面,碰到伤害吗?”
水妖儿听了火小邪的话,微微一笑,眼波飞扬,赶快略略一低头,不让火小邪看到本身的目光,说道:“好吧,猴子,听你一次,我也晓得你能行,但你再干一会儿,如果还挖不到绝顶,我必须给你弄些水来喝。”
严景天再次察看了一番,坑顶上的确已经没有了动静,皱了皱眉,坐了下来。
此人恰是这个落马堆栈的仆人——钱掌柜,他用贾庆子做肉盾,好不轻易逃过了郑大川的猎杀,钻上天洞中,贾春子却没下来。钱掌柜本想在地洞口稍做逗留,一则听听上面的动静,看贾春子是否活命;二则杀掉追入洞中的人。刚听到贾春子能临时不死,却见洞口火光熊熊,浓烟滚滚灌入。钱掌柜气得七窍生烟却无可何如,只好向地洞深处退去。
严景天说道:“不当!我们还是以静制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