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小邪骂道:“如何烧?”
钱掌柜没有言语,随即大声闷哼,仿佛火小邪干了件让他极其难受的事情。火小邪又骂:“不说老子一根根给你拔光!”钱掌柜又是闷哼。如许交来回回了七八遭,水妖儿听得心惊,但也不敢转头。
水妖儿把上面的环境大略讲给了火小邪听,火小邪也正感觉迷惑,就听钱掌柜哈哈大笑:“小丫头,你的易容术的确高超,把我都吓到了,难怪郑大川那些浑球把你当作我了。你晓得我为甚么在地下吗?乃是郑大川俄然翻脸,开枪把我赶下来的。你装我装得这么像,还问他们一些莫名其妙的话,他们不把你当山鬼才怪。嘿嘿,郑大川,老子必然要宰了你这个牲口!”
严景天他们四个坐在坑底,此次全数人都听到了墙壁内有咚的一声传来。严守震身子一动,凑在严景天耳边说道:“嘿!有人,在挖洞呢!”
钱掌柜喘道:“烧就是了,还能如何烧?”
赵烟枪还是抽风般腾跃了半天,见再无声气,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。郑大川赶快上前一步,扶着赵烟枪,非常畏敬地说道:“赵烟枪,赵智囊,多亏了你!”
火小邪骂道:“快说!要再尝尝吗?”
火小邪坏笑一下,说道:“刚才我们两小我一起,有些体例不太便利,你给我一点时候,我再审一次。水妖儿你略微躲开一些,别看我便是。”
水妖儿骂道:“好。那我就成全你!”一把将钱掌柜嘴巴捏住了,就要塞出来。
水妖儿回到后厨内,揭开地洞盖板,钻了归去。
钱掌柜哼道:“我宰了郑大川是我的事,但是帮你们弄开墙壁却千万不能。我就算便宜了郑大川,让他把人送给张四爷,但巨坑阵是我策动的,不管如何张四爷也会记得我的好。我如果帮你们把人放了,我岂不是啥屁都没有了?嘿嘿!”
水妖儿主持,火小邪当帮手,对钱掌柜又是威胁利诱,又是蜜语甘言,又是拳打脚踢。可这个钱掌柜已经是王八吃秤砣,铁了心肠,又如地下千年的蛤蟆精,软硬不吃,赖成一团,不管如何也不肯说。
水妖儿一听,便问火小邪如何回事。火小邪把挖坑已经挖到硬墙的事情说了,水妖儿也略略镇静了半晌,钻进洞中看了看,却也愁眉不展地出来了。两小我筹议,这硬挖必定不可,声音太大,恐怕深坑顶上的人能听到,如果再寻其他体例,则还没有个眉目。两小我都感觉,目前独一的体例,就是从这个钱掌柜口中问出不动声响地挖开硬墙的体例。
钱掌柜哼道:“木家人都不晓得,我如何晓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