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这件事情只是姐姐一人所为,和屠苏家没有任何干系,奴婢也没有想到,因为小小的妒忌心,姐姐竟然会用此毒计来谗谄奴婢……”
“这算是你交代的前提?”
百里君熠猛地将手中的供词拍在桌子上,眼神锋利的看着上面的屠苏清黎和屠苏清秋:“屠苏家,真是好大的胆量啊,竟然将手都伸到朕的后宫来了,向宫中送能毁容的毒药,呵呵,是不是明日,屠苏青云都能将毒药送到朕的饭桌上?”
“莫非就没有其他的体例?”
屠苏清秋看着殿中华丽的安插,只感觉前段时候的选秀像是做了一场梦,在牢中这几天,她吃不好睡不好,乃至因为牢中过分脏乱,脸上、身上因为过敏起的红疙瘩更加严峻,如果再迟误下去,她怕是就完整的有救了。
“皇上,请皇上恕罪……”
百里君熠倒是不会给她任何辩白的机遇,屠苏家的事情已经成为贰心中的刺,现在找到了机遇将这根刺拔掉,他天然不会姑息:“朕不肯意再听你们胡乱攀咬,更何况,你们两人胆小包天,竟然诬告当朝皇后,这个罪名决不能轻饶!”
韦氏脸上的赤色猛地退了洁净:“他杀……老爷,清黎……清黎是我们独一的孩子啊……”
“嗯?我还是有些不明白。”
百里君熠神采冷凝,满心都是冰冷的杀意:“怪不得朕调查了那么长时候,都没有查出来,那些粮食到底去了甚么处所,本来竟然是被运到了大越国!好,屠苏青云真是好样的!”
沈凝华拿过纸条看了看,不由得想到了她的父亲沈栋,当初如果不是她愤然抵挡,现在说不准早就为了所谓的家属而骸骨无存了:“如许的大师长可很多见。”
沈凝华放松身材靠在他怀中,有些困乏的眨了眨眼睛:“不是有你在吗?你看,今晚清楚是冲着我来的,说我给的药膏有毒,但是我却甚么都没说,你已经帮我处理了,说不准那些秀女如何恋慕我呢!”
“我马上进宫请罪,你想体例联络屠苏清黎,让她将事情都扛下来,写一份悔过书,然后在牢中他杀。”
屠苏青云听到宫中传出来动静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日,差点没有当场一口血喷出来:“好,真是好啊,这就是老夫经心培养的好女儿!”
百里君熠搂紧她的腰身,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:“捣蛋!不过,此次终究有借口清算屠苏家了。”
“皇上,这都是曲解,奴婢不敢诬告皇后娘娘,皇后娘娘,您宅心仁厚帮帮奴婢……”
百里君熠不耐的冷喝:“来人,将她们拉下去,先关入大牢,听候发落。”
“是,皇上。”
韦氏咬着唇,只感觉有些站立不稳,最后却不得不忍着肉痛说道:“是,妾身晓得了,这就让人去做。”
屠苏清黎猛地一僵,不晓得该如何答复。当初,屠苏家捐募银两的动机便极其不纯,之前也已经几次鼓吹过这份功劳,现在再一遍遍的说,只会让人感觉挟恩图报,更何况,威胁的工具还是皇上。
更加让人想不到的,屠苏家属竟然和大越国有勾搭,边城被倒卖的那些粮食,都通过屠苏家的运输通道,悄悄地送到了大越国卖掉,卖掉的银两都被屠苏家用来贿赂朝臣,打通高低枢纽,并且大越国皇室中有人对屠苏青云格外的赞美。
屠苏清秋恨得咬牙,屠苏清黎这个蠢货,这个时候说甚么捐募产业,那不是越说越让皇上恶感吗?
屠苏青云强行压下胸口的血腥气,在坐位上坐了很久:“事情和老夫预期的相差太远,以是这段时候屠苏家行事有些太激进,怕是早已经让皇上心生愤怒,有了这个借口,屠苏家危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