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仙千错万错,实在不该贪那杯中之物!小仙千错万错,实在不该擅自将陵光公子带出院子!小仙千错万错,实在不该教陵光公子打赌!”地盘仙将本身数落得非常利落诚心。
“另有呢?”凤凰凉飕飕问道。
接下去,我仿佛成了他们两个的酒童,二人你一杯我一杯,酒水不断,言语倒是没有半句,连眼神也未曾交会半晌,就这般约摸喝了五坛子下去,小鱼仙倌单手撑着额头对着我笑了笑,眼神迷离了顷刻便闭上了。我放下酒壶唤了他两句也不见他有甚反应,“他醉了。”凤凰瞥了小鱼仙倌一眼下了个定论。
“如此便说定了,待到他日晚香玉花开之夜,润玉定当扫阶以待,恭候锦觅仙子上门见教。”小鱼仙倌笑得如沐东风。
如此,我便半拖半扶将他弄回配房,这家伙沉是沉了些,但还算乖觉,没有乱动增加我的承担。
我伸出两只手扯了他的两颊一番搓圆揉扁,不亦乐乎。
“你可知错在那里?”小鱼仙倌微风细雨、循循善诱。
“锦觅仙子这酿酒技术甚好。”小鱼仙倌细细品了品手中桂花酿,赞道。
我驰念个诀将搬回配房,但碍于他靠得这般近并且另有顺着我的肩膀往地下滑的趋势,我只好腾出只手来揽住他,另一只臂膀被他压着连转动都不得,更莫说施术了。
我自是干干脆脆答允了下来。
我在凤凰边上捡了张石凳子坐下,酝酿了一番,开口道:“阿谁……阿谁……你还欠着我三百年修为,不若趁着彻夜这良辰谷旦渡与我吧。”
凤凰神采甚庞大地望了我一眼,看那架式应当还没醉,怎的该醉的没醉,不该醉的倒醉了。我持续端了酒壶与他斟酒,饮到第十五坛,我干脆弃了酒壶直接搂了酒坛子帮他倒酒,饮到第二十坛,我惊了,不想凤凰竟是个酒中妙手,莫不是和我普通是个千杯不醉?只是这酒已然喝光了,接下去该怎生是好。
除却地盘仙,背上背了把半人高的笤帚跪在地上,时不时拿袖子擦擦额角的汗滴,貌似不太美满的模样。
小地盘打了个摆子,俄然转向我慎重道:“陵光公子,小仙白日里喝酒喝胡涂了,实在人生四大乐事乃是‘琴、棋、书、画’。”末端还呵呵干笑两声,“口误,纯粹口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