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自从九华寺出了那不戒和尚以后,女香客至此进香时,便极少再有孤身前来的。并且,九华寺中,也不再过夜任何女香客。
黑袍人冷冰冰地问道:“甚么话?”
女香客这一抛,一大叠银票涓滴稳定,平高山飞至黑袍人身前。
“姓名。地点。”待女香客站定,黑袍人用涓滴不带任何豪情的声音说道。
女香客在蒲团上对着大日如来佛像恭敬地叩了三个头以后,站起家来,对小沙弥施了一礼,说道:“小徒弟,天气已晚,我一个孤身女子,行路多有不便。我欲在寺中过夜一晚,不知可否?”
“无命杀手荆无命?”黑袍人用还是涓滴不带任何豪情的声音问道。
“荆无命。京师。”女香客说道。
女香客笑道:“请稍等。”说罢,女香客手一抬,一个东西朝黑袍人飞去。
黑袍人冷冰冰地说道:“不能。”
一旁,一名一向在笃笃笃地敲着木鱼、有口偶然地念了半天经的小沙弥放动手中的木鱼,走上前去,对着犹自双手合什、跪在大日如来佛像前冷静虔诚祷告的女香客单掌施了一礼,说道:“女施主,天气不早了。山路难行。女施主该下山了。”
本日,现在,九华寺的正殿当中,却另有一名香客。并且,还是一名孤身的女香客。一名面貌姣好、身材诱人的孤身年青女香客。
说罢,中年和尚带着女香客出了正殿,在寺中七拐八拐以后,将女香客带至一处非常偏僻的精舍。
黑袍人头也不回,反手一捞,将东西捞在手中。随即,黑袍人掉回身,走至女香客身前五步远处站定。
女香客咯咯一笑,说道:“想不到血神楼也有妙人。风趣。风趣。”
每日到这个时候,九华寺中,前来进香的客人,根基上都早已拜别。毕竟,从寺中到山下,另有一段极远的间隔。如果再走得晚些,夜色之下,山路难行,多有蛇虫鼠蚁不说,等香客们跌跌撞撞地走到山下,不晓得要到甚么时候了。
黑袍人闻言,二话不说,掉头就走。
黑袍人伸手将银票接在手中,看也不看,直接朝怀里一塞,复又回身欲走。
女香客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好吧。”说罢,女香客又道:“玉牌三十万两黄金,金牌一百万两白银,银牌三十万两白银,铜牌五万两白银。对不对?”
“是。昔年的款项帮第一杀手荆无命。”女香客说道。
女香客笑道:“血神楼也有不敢接的买卖么?不怕砸了招牌?”
女香客嫣然一笑,从袖中取出一块小小的、折叠得整整齐齐、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方帕,递向小沙弥,浅笑着说道:“小徒弟,我家老爷与贵寺知客大师有些渊源。劳烦小徒弟将此物交于知客大师。知客大师见到此物,自会前来与我相见。”
黑袍人冷冰冰地说道:“血神楼脱手,不接管任何其他的要求。”说罢,黑袍人从怀中取出一大叠银票,就要朝着女香客抛返来。
黑袍人复又规复冷冰冰的调子,说道:“你说。”
小沙弥踌躇了一下,从女香客的手中接过方帕,复又单掌一礼,说道:“女施主请稍待。”说罢,小沙弥回身走向正殿的后门。
寺外楹联清天国,云中人语达露台。虽为俗客非空色,我欲参禅消祸灾。
黑袍人冷冰冰地答道:“对。”
女香客将精舍的门关上后,走入房中,在墙壁之上的一到处所悄悄一按,精舍当中的一处墙角,缓缓下沉,暴露一段台阶。
女香客走至灯光前,此处已经站了一名满身裹在黑袍当中的人,只露了一双眼睛,在暗淡的灯光下闪着幽幽的光彩。
女香客皱了皱眉头,问道:“有血杀之令,也不能再多派些人手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