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她看着我的眼神里仿佛都是无法与不安,我心中一片慌乱,曾经说好的,我与孩子在这山中陪着狐君平生一世,说好了要狐君收他为徒,但是为甚么现在仿佛统统都变了。
昂首看着她的眼,但愿她能够奉告我这孩子到底是女儿还是男孩,但是她底子不睬我,她径直把孩子抱离我的身前,再与哑女一起悄悄的撩着水,洗着孩子的小身子,我衰弱的看着,眼眨也不眨,这是我的宝贝,我的孩子,待他长大了,我要教他操琴,教他作画。
我俄然间好想听到人声,这雪屋梅林里呆得久了,我竟是除了我本身的自言自语外,有八个月没有闻声人声了。
稳婆真的来了,来得可真是快啊,我才一瞄到她的身子,就说道:“阿婆,我要生了,你要帮帮我。”
轻纱帐内,我无助的紧紧的抱着孩子,稳婆的手臂已经伸了过来,她是要抱走孩子吧,我不肯,我抱着孩子躲着她的手,她却如影随形的追了来。
两个女人仿佛是看懂了我的口型,猜出了我说的话,两小我相互对视了一眼,然后松了手任我重新又抱回我的孩子。
那人他到底是谁?来为何,走又为何?这模样不声不响的让我非常难受。
门开了,那冷风让我复苏,我笑了,我的哑女返来了。
连能说话的人都没有一个。
我忍着,咬着牙,为着我的宝贝我不叫,我要做一个固执的妈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