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的喝多了,神态不清了。
“唱首生日欢愉……给我听听。”江辞云的脑袋靠在我肩上,低低的声音很等闲地穿进我耳朵里。
他抬脚拦下辆出租车,直接把我塞在车里。
“开,持续开!”话音刚落江辞云就狂吐不止。
我完整乱了阵脚,偏生包和手机都还在卡座里。
我和江辞云不约而同地被逗笑,又不约而同地拿起酒杯,过于同步的行动让我们眼神交汇。酒杯悄悄碰撞,我和他喝完了杯里浅近的一层酒,又同时放下酒杯看向了严靳和沈茵。
“江辞云,别闹好么,我得下车。”我抓着他的胳膊闲逛了好几下。
我们玩着喝死人的游戏,我和江辞云一组,不管是我输还是他输,酒都他挡了,像是用心在买醉。
“江,江辞云,你有没有说错处所?”我谨慎地问。
可为甚么我还是天真的感觉他在乎我呢?这该死的冲突错觉。
还真是有人共同他,开初是零寥落落的掌声,再然后酒客们越拍越狠恶,乃至另有人吹着口哨喝采。
林锋凡就坐在人堆中,他独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,直勾勾地望过来。这个曾经给过我一巴掌的状师,小黎的哥哥,竟然在这。
我盯着他出了神,江辞云恰好转过甚来,我们目光融会了半晌,他又绕回到之前的话题:“给我唱一个。”
他凶巴巴的,特别特别凶,说每个字的时候都发着狠,像是要把人活吞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