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哥一把将我身上的男人拉下来,吊儿郎本地把手插在裤兜里头,哈腰问了句:“甚么意义?”
表哥思考了一会,大抵也感觉他们说的有事理,俄然爆了句:“上回还让保安把我丢出去,旧账还没算完,你看看哥这舌头,起这么大一泡,恰好新账旧账一块算了。兄弟们,给我办了她,叫她吊。”
我定在原地,没有动。
表哥被我这句话弄得烦躁不安,看得出来他踌躇了,可跟在他身后那帮子小地痞却说:“谁他妈没事在家里按摄像头,就算外头有,真把她办了她也不敢去说,乱来我们的了。”
“醒了,我一会叫外卖,午餐就不一起吃了。”我忍着声音,就怕被他听出来我哭过。
表哥的神采一下子变了,抽出兜里的右手就紧紧捏住了我的脸颊:“你恐吓我?”
打心眼里头我始终不信表哥真的会让人这么对我。
我怔怔地望着这一桌子的菜,然后又看向他:“你做的?”
“是。”我很果断地说着。
海景房里头瞬息间就只剩下我和他两小我。
“还没醒吗?”电话那头的他问着。
“放屁!”我终究气愤地爆了粗口。
我们相隔不远,四目相对,他呈现的太及时,挽救的不是我的身子,而是我的命。
一下子他们全朝我扑了过来。
热气腾腾的白米饭每一粒都晶莹剔透,江辞云没给我做过甚么好吃的,精确来讲除了我爸以外,他是第一个这么当真做饭给我吃的男人。
“还好吗?”他皱着眉头问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