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犯过了。”江辞云在我耳朵里吹了口气,那把烟嗓太勾民气魂。
我特地看了眼严靳,他的手握杯子很紧,没有拿起喝,也没有倒酒的意义,就紧紧捏着罢了。他手臂上环抱着那条女人胳膊也一样很紧。
当时候,江辞云听完狠狠骂了句“真他妈刺耳。”他还问我,来岁还给不给他唱,那早晨这一句话他就和我胶葛了好久。
“如何不一样了?”他的眼角总算是勾起了笑意,那股子难以埋没的邪性还是悄悄溢了出来。
“沈妞,多久没见了啊,来都来了就他妈一块坐呗。小费不消担忧,明天这钱我出,陪我们喝酒,我给一万。”秦风笑着说。
她点完烟又走到我身边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