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一弦走近一看。
到了分岔道口,按打算,一组二组分开行动。
曲一弦感觉这小子还挺上道。
“如何不能?”老板比了个“五”的手势,眯着眼笑:“给你打个半数,你看如何样?”
“彭深在不在宾馆很好证明,看一眼监控录相就晓得了。但眼下时候严峻,调监控不免发兵动众。”他往曲一弦手边又添了一碗热汤,看她喝了,才说:“我出来前留意了下宾馆隔壁的生果店,等归去时能够买点应季的生果路上解渴。”
这是救济队每趟出夜车的风俗,像一种战前典礼,充满了持重感。
五道梁离雪山的间隔较远,一起翻山越岭,缓坡急坡,风走沙起。近雪山时,独一的那条柏油路上已积了薄薄的一层雪,风吼怒而过,带着雪粒刮得车头一偏,难以把控方向。
车队才驶出五道梁的关隘不久,天气就渐渐地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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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端起装着茶水的酒杯向傅寻举了举,低声问:“你们在一起了?”
“在宾馆里?”曲一弦忽的有些烦躁,本就因彭深那句在场证明摆荡的思疑,现在摇摇欲坠。
曲一弦下认识压住了正要翻开的这本黑皮条记本,挺直了背脊,抬步欲往床板下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