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梦溪。”
朱语哲一点也不高兴,固然在与黑猫的斗智斗勇中逐步占了上风。他的鼠标垫早就撕扯成了两半,床单上都是或深或浅的梅花形足迹,地上满是散落的书,渣滓桶被打翻了,机箱电源线被拉断了,水杯也打碎了一只。他挥动着扫帚像个悲壮的懦夫,将那只该死的野猫奋力赶上了窗户,然后看它纵身一跃萧洒而去,他站在窗前的身影象悲情电影的配角一样萧瑟。
这是他妈妈的遗物,可他之前从不晓得,他的姑姑还千方百计瞒着他,那被撕掉的封页明显就是妈妈的署名啊。
想到很能够顿时就会有奥妙被揭开,两小我都有些冲动。徐青萝把条记放在膝上,悄悄搓了搓手,然后重新捧在手中,就像昨晚读那本《草屋子》一样,她先快速地翻了一遍。翻完以后合上条记,她深思了一会儿,又把条记翻开,重新翻看,这一遍要慢很多细心很多,花去了足足有十几分钟的时候。全部过程苏愚就在中间看着,眼睛一眨不眨,严峻而充满等候。
但是这无声的抽泣让徐青萝的心有些发颤,那浓厚的哀痛并未因无声而止息。她想问“你为甚么哭”,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归去。这个条记的仆人姓苏啊,苏梦溪,朱语哲说过苏愚的妈妈姓苏,那应当就是她了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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