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这当铺早已关板,恰是那破败石屋的模样。
“看来这老鹰鹞子大有文章,我们才走出几步,就遭人暗害。”
陈鬼脸估摸着,或是这些人中,也有精通修行术法之人。
本来不但是陈鬼脸,就连小玉米也感到了不适。
小玉米好似也垂垂有所发觉,对着陈鬼脸说道:“续哥哥,我如何感受……”
小玉米不由的向着陈鬼脸这边靠了又靠,明显是有些胆怯惊骇。
陈鬼脸对于这一点,是百思不得其解。
看模样这东倭妇人来头不小,竟是调派了如此多的黑衣人,看样是不得老鹰鹞子誓不罢休。如果冒然回到医馆,恐会透露行迹,还会将徐灵椿置于伤害地步。
这一搓一指,仅在方寸毫厘之间,所用时候也只是呼吸半晌。
此人技艺敏捷,轻巧如风,手中倒扣一柄单刃短刀,直奔陈鬼脸胸口而刺。
红色纸人一如平常,只是少了黑猫八爷的术法,自是眼眸浮泛失神,不会挪动说话。
却不知这些人物是有多么手腕,只如果目力不及之处,好似都有他们的行迹。
不必细想,定是周遭还稀有名黑衣人藏匿在暗中当中。
想到此处,陈鬼脸赶紧拉起小玉米快步疾走,只想快些赶回盘州城内。
只是不知为何,黑衣人只是围而不攻。
“本来真是这东西作怪!落在小爷手里,还敢张扬冒昧。”
可周遭四野,除了二人以外,那里另有第三双眼睛。
陈鬼脸听闻,这才放心下来。
心说你们既然这么惊骇黑猫八爷,不如小爷就将它引入你们的老巢。小爷自当来一招坐山观虎斗,岂不是美哉。
饶是如此,那种被盯着的感受反而更加激烈。
这一刺不偏不倚,恰是奔着心口窝子而来。如若换作普通旁人,定会被一击毙命。
想到此处,陈鬼脸对着暗影中的黑衣人回应道:“好!说话算话,不然小爷派出身边的黑猫灵兽,杀得你们片甲不留。”
言语虽是不甚流利,可陈鬼脸也是能听出大抵意义。
但眼下还是担忧这帮人狗急跳墙,害得小玉米妄受连累。
书接上回,话续媒介。
可心中暗吃了哑巴亏,怎能就此作罢。
“续哥哥……”
陈鬼脸心底暗骂。
未曾想黑衣人仿佛对黑猫八爷极其顾忌,口中说着千万不敢震惊黑八爷的霉头,拿了鹞子定会速速拜别。
固然晓得手中老鹰鹞子必是紧急物件,才使其大动兵戈,不吝夜闯盘州城。
因而赶紧停了手中剜眼行动,筹办一脚踢开黑衣人。
小玉米那里见过这般阵仗,当即眼中带泪,几欲难以按捺的哭出来。
所幸晓得了那被谛视盯着的感受,不是来自手中鹞子,而是源于暗中的敌手。
那黑衣人也未曾推测陈鬼脸身上会有此等宝甲,当即让开身形,遁入月影当中,消逝不见。
却说陈鬼脸引着黑衣人等,在盘州城中兜兜转转,一起来到衔蝉当铺门前。
陈鬼脸找个一个洁净的草垛,和小玉米坐在上面喘匀了气味。
只听“当啷”一声脆响。
就是让他乖乖交出老鹰鹞子,不然就拿身边的女孩开刀。
“去衔蝉当铺,找那黑猫八爷。”
两人这话是异口同声,只不过一个问句,一个陈述。
“为何东倭妇人要将它做成鹞子,放飞到空中呢?”
且说陈鬼脸拾起那老鹰鹞子,放在手中观瞧半晌,就觉此事蹊跷不妙。
陈鬼脸一边抱着小玉米疾走,一边脑中不竭闪过千百个出险的动机。
话音未落,只见阴暗当中,俄然窜出一道黑影。
“这帮狗娘养的,晓得小爷身穿龙鳞内甲,何如不得小爷,就拿小玉米威胁,真是毫无廉耻。”
可眼下敌暗我明,如果不找个处所安生落脚,怎能安然捱到天明?
忽而灵光一现,蹦出一个绝佳去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