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是江子笙傲慢到以为有了任锦轩相护仁宗帝就不敢杀本身的头,而是任昭容并没有事前奉告本身她有天子的旨意,所谓不知者无罪,仁宗帝亦要问起,本身也能够装傻充愣。
“你说谁是弃妇?”
未等江子笙说话,任容萱便撒娇普通地摇摆起了仁宗帝的手臂道:“父皇,你看我只不过是开个小小的打趣,江子笙竟然狠心的将儿臣推到了荷池里,儿臣好不幸啊。”
“公主说的不是废话吗,我不躲莫非还得让你打?”江子笙嗤笑一声,提起内力,猛地伸出双手,一把拽住软鞭往身后用力一拉。
“江子笙你好大的胆量竟然敢躲本公主的鞭子,本公主本日非要抽死你不成。”任昭容说着更是卖力的挥动着鞭子,但是抡到胳膊发酸,也还没碰到江子笙一点衣角。
“好,既然你以为朕冤枉了你,那朕便给你一个机遇,你若能证明本身的明净,朕便让容萱向你认错。”仁宗帝最爱的便是本身的形象,看江子笙这么挑衅本身,固然内心极恨,却还是做足了明君的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