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断了生息的孩子,直挺挺的躺在地上,嘴巴微微张着,还能看到一些药渣在嘴里。
县太爷踟躇不安地看着江子笙,这江大夫可不是普通人,跟武贤王府的干系也不普通,如果然的抓了,怕是他本身的乌纱帽就不保了,如果不抓又难以布衣愤。
再说了华佗也只是治些内伤,要真的治起来,怕是还没有她手腕高超。
“不好!”一种不祥的预感从江子笙心底冒出,赶紧从马车之上跳了下去。
“……”无耻,固然第一次见面就晓得任锦轩过河拆桥,但这是治病啊,竟然直接连诊金都不付了。
看来她今后做事还得谨慎一些才行。
“嗯。”任锦轩慵懒地答了声,有些神采倦怠地靠在椅子上,“本君乏了,你们都散了吧。”
说曹操曹操到,江子笙话才落下,县太爷虎虎生威地领着一众衙役呈现了。
“回医馆。”江子笙正在愁闷头上,闷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