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礼!”何应钦走了过来,他是军政部长,又是一级大将,陈训泳等人要向他还礼的。
“伊爸…伊爸……”在残墙断瓦出玩耍的两个孩子飞奔过来,这是蒲聪森的儿子和女儿。
“故乡那边的人全跑光了,就只剩早前马尾司令部李凯涛司令几个,另有几个炮台台长。”蒲聪森笑,“福州离日占区近,离海也近,家家户户又相互照顾,很多时候一个早晨连家带口全不见了,如何找也找不着。再呈现不是在香港就是在南洋,隔段时候拿着签证又去了美国,上面是一点体例都没有。”
“是,在重庆。”蒲聪森苦笑,他抬高声音道:“前两年跑出去跟陈司令建水兵的人太多,客岁一点,发明只剩下六千八百小我,这连开船都不敷,不得不又招了一批人顶上。上面怕我们再跑,家眷全迁到重庆集合把守。你嫂子本要回福州的,也就到了重庆。”
“返来就好,返来就好。”陈训泳心潮也不免起伏,本是一支水兵,却因为陈季良的死产生了分歧政见,一方果断反对中心,一方果断从射中心,弄得的是形同路人。幸亏两支水兵都抗日、都爱国,这又走到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