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儿伸出三根手指,理所当然道:“在雪地里站了三天三夜,老夫才勉为其难指导了三句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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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问道:“姓姜的小丫头,如何?要不要跟从老夫学点真本领?”
徐凤年无可何如,这老怪物在徐骁嘴里仿佛年龄不小于王仙芝,只要忍着。
人比人气死人,老头儿对徐凤年始终板着臭脸,到了姜泥这边就是一副慈眉善目标嘴脸,“小丫头,老夫独来独往惯了,心中万千气象不屑付诸笔端,再说那听潮亭能入老夫法眼的书不过寥寥五六本,也不是啥了不起的处所。”
徐凤年默不出声,左手握住春雷。
韦甫诚浅笑道:“宁大戟领了这份苦差事,估计要气闷到每天睡不着觉了。”
老头儿斜眼看着双刀,笑道:“本来是风俗左手刀,小丫头,你看,老夫就说这小子奸刁得很。”
毛发如狮的典雄畜扭头吐了一口唾沫你在地上,鄙夷道:“将军,这殿下该不是吓破胆量了?都不敢让我们送行。不送更好,老典还不乐意热脸贴冷屁股。咱铁浮图个个是拿北莽蛮子脑袋当尿壶的豪杰,丢不起此人!”
徐凤年不睬会姜泥的发飙,笑呵呵问道:“要不我找吕钱塘练刀去,在旁指导指导?”
老头儿坐正身子,奥秘兮兮低声道:“你可知老夫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