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元明一世人已是瞠目结舌,脸上神采极其丰富,这该不是耳朵听错了吧!怎的……怎的看起来这王爷仿佛和他极其熟稔的模样,明天莫不是当真踩到了硬茬子?
一干世人单膝叩地见礼。
当下唯有世人抱团,同心合力才气与王爷一搏是非,所谓法不责众,汉阳王要一下对抗这么多家属,也要衡量衡量了,但是没想到这些不堪重用的废料,竟然第一时候告饶的告饶,反叛的反叛,眼下还如何与汉阳王还价还价。
不过幸亏对方收敛,被喝止后便悻悻退了下去,他也懒得与一介长辈计算,还是与林微风闲说着,“敢问林老弟,张仁医可在你府上?”
汉阳王看着张正则的身影,听着杜元明一顿慷慨激昂的陈词,神采已是愈发深沉,他瞥了杜元明一眼,又对他其他众公子说道:“你们另有甚么要说的?”
“诶!你不必多言!”汉阳王摆了摆手,道:“本王知你有侠义之心,但是要为他们讨情就不必开口了,他们如此指鹿为马,倒置吵嘴,本王不管如何也要替你讨个公道!”
林微风本想说张正则乃是本身的半子,但是又想到万一桑儿今后不肯嫁了,岂不是给张正则尴尬,看来这事还是少些人晓得的好。
汉阳王非常诧异,问道:“何人竟敢如此大胆,你们快将他报上名来,倘若你们所言不虚,本王有赏!”
千万没想到张正则竟然真的是江夏卫批示使,也是了,目睹汉阳王来了此地,他如果冒充的定然早就溜之大吉了,又怎会有恃无恐站在这儿呢!
他们当下唯有但愿汉阳王是在说反话。
目睹两名侍卫已然向他们走来,有人哭腔道:“还请王爷明鉴,我等并非成心诬告张大人,美满是一场曲解呀!”
身后代人本是见杜元明一声不吭的直挺挺站在那儿,心道他是要强出头了,他们还筹算等着看热烈,然后寻机逃脱,谁猜想他竟然一马抢先跪下了。
汉阳王负手而立,寒声道:“本王亲封的江夏卫批示使,硬是给你们说成了恶贯充斥,丧芥蒂狂之人,如此用心险恶,的确枉读圣贤书!你们不必再哭号了,本王本日定然不会饶了你们!”
“张批示使!”汉阳王喊了一声,笑吟吟道:“本王这些日子几番探听,才晓得你留在了林府,那日小女醒后,你怎的不告而别?提及来,本王还未尽谢一番谢意。”
林微风心下一惊,本来这汉阳王是为了张正则而来,不过他怎的又成了仁医?并且看汉阳王如此礼贤下士的模样,也不知张正则与汉阳王究竟是甚么干系,看来老夫能得汉阳王礼敬,倒是托了张正则的福。
“卑职见过汉阳王!”张正则躬身作揖道:“卑职那日目睹王爷一家正享嫡亲之乐,心想不便打搅,便单独拜别,还望王爷不要见怪。”
他咬了咬牙,当即跪倒在地,“小民知错,还望王爷开恩!”
“此事皆是因杜元明勾引,我等才酿了大错,不怪全怪我们啊!”
“小民杜元明叩见汉阳王!”
话音落下,汉阳王神采一变,回身指着杜元明一行人,厉声斥道:“给我拿下!这些人目没法纪,诬告上官,当真是罪大恶极!”
“张仁医?”林微风愣了愣,“不知王爷所指何人,要说林府确切有两位张姓郎中。”
“我等被猪油蒙了心,还请王爷开恩吶!”
世人都来不及鄙夷他,也是纷繁下跪,泪眼一抹,如丧考批哭着:“王爷,我等有眼不识泰山,曲解了张大人,还请王爷开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