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提起祭奠,柳纤纤不由便跟了一句:“会不会是因为这宅子不吉利?昨日我还在同云门主说,总感觉有那里不对劲,毛骨悚然阴沉森的,成果早晨就出了事。”
季燕然道:“中毒了?”
“金兄!”云倚风拉住他的手臂,“先别动。”
虽说硬了点,但聊胜于无。
“你!”金焕嗓音刺耳,紧握住云倚风的手也发颤,“你究竟收了姓岳的多少黑心钱,才承诺替他杀人养阴鬼,如此、如此滥杀无辜,你就不怕将来遭报应吗!”
过了一阵,一只红色雪貂谨慎翼翼挤进厅堂,见四周没有旁人,便跳到云倚风怀中,一动不动蜷着,像是也感遭到了这里的变故,只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他。直到闻声外头传来脚步声,方才从窗户里跳了出去。
“外头天亮了,估摸用不了一个时候,这里就又会闹成一团。”云倚风打呵欠,“睡也睡不平稳,不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