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玛,也就比柠檬好点儿,她赶紧一口吐掉了。
剩下的,则悄悄倒进了木盆里浸泡洗濯。
任芸便冲刷了一颗,放进嘴里尝了尝,顿时被酸得直泛口水,脸都快变形了。
熟杨梅看着未几,两人倒也摘了小半篮子。
等树上的杨梅都熟了,到时候多泡几坛。另有桑葚,也是能够泡酒的。
桑葚有软有硬,硬的带着一丝微酸,软软的则是熟透了的,有一股特有的甜香,好吃得很。
回到家,林家世人便开端吃起了枇杷。
摘完世人便满载而归,打道回府了。
当然,代价也是贵的,这枇杷在县城卖五文一斤,都快跟白面一个价了。后山上的那种小野枇杷,一麻袋怕是都卖不了几个钱。
哪怕如严氏普通的长舌妇们,这会儿也诚恳地闭了嘴,酸言酸语只憋在了内心。凡是说一句酸话,怕是被其他村民的唾沫星子给淹死。
两人吃完后忍不住又摘了一把吃了,直吃得满手都染上了紫色的果汁。
应当也是口渴了,几人“咕咚咕咚”几大口便把碗里的喝光了。
若不是实在装不下了,这俩怕是要把整棵树都给撸光不成。
任芸摘了一大把后,用带来的竹筒里的净水简朴地冲刷了一下,然后便和林善止一起吃了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