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收了琉璃扣,同时也不忘蹭吃蹭喝的事:“多谢伯母,琉璃我们便收下了,但是吃白食的事,我二人毫不会接管的。”
他明白,现在家中这般翻天覆地的窜改,皆是源于自家后娘……
事情都弄清楚了,林善行便交代了两兄弟几句,随后拜别了任芸,同许陈二人一同回和光书院去了。
林善举不像别的学子,那腰间不是挂玉佩就是挂香囊的。他腰间甚么都没有,空荡荡一片。
“这……实在是太贵重了……”许陈二报酬莫非。
陈致远想了想,发起道:“不若伯母给我们打个折,如何?如许我二人少了顾虑,也算领了伯母的情意了。”
林善行抬手悄悄在林善举额头上弹了个脑瓜崩儿,都雅的眸中有暖和的笑意:
“对,我二人脸皮子薄,哪美意义每天来蹭吃蹭喝?”
许文卿和陈致远对视一眼,二民气领神会地同时将那琉璃快意安然扣掏了出来,偿还给任芸。
林善举“嘻嘻”一笑,见二哥没生本身的气,当即乐呵呵道:“我晓得了二哥!”
任芸朝他们点头请安,浅笑道:“本日客人太多,是伯母接待不周了,不知那些早茶可还合你们的口味?”
见任芸对峙,许陈二人只得同意了,立马便将琉璃快意安然扣挂在了腰间。
“二哥,我也给你挂上!”
她说的实在也没错,这饰品店的琉璃本就是便宜货,当代机器加工打磨出的成品,确切是有些许瑕疵的,只不过不重视细看那是不大看得出来罢了。
就这一块的大小,他二人都敢说,百两银子都不止了……
“那里能这么说?”任芸却没接,将琉璃又推了归去,笑道:“你们不必客气,这两块琉璃不值当甚么,就当伯母给你们补上的见面礼吧。”
许文卿和陈致远亦恭敬见礼道:“伯母。”
并且看得出,二人常日里对林善行非常照顾,以林善行清冷的性子,这俩估计也是他在书院里唯二的好朋友了吧……
林善行淡淡地目视火线,唇角的笑意温和,他缓缓道:“是啊,如同浮梦一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