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几人到了雅间,李妈妈躬身请两人出来,又鼓掌唤来两个模样肖俊的婢女上了茶果点心,这才笑道,“不知可要替慕大人和慕小公子唤几名歌妓来?”
慕之枫不置可否的唔了一声,于怀中掏了一锭足有十两重的金锭扔在那李妈妈怀中,淡淡道,“穆某也不是能人所难之人,既如此,那就先请黄莺女人前来一见。”
“不是说那东风采是扬州瘦马么?”慕之枫轻描淡写道。李妈妈始才恍然,点东风采的很多人的确是冲着阿谁扬州瘦马的身份来的,“本来慕大人是想带尊客见地见地扬州瘦马,那先请上头坐吧,我这就派人去使唤一声,不过这最后成不成的,我倒是也不能包管
了东风采,能不能唤的来人那可不必然了。
慕之枫倒是点头回绝,“不,就东风采。”
。”说罢朝身边带着兜帽的沈灵溪扬了扬下颔,又道,“这不我这堂弟今儿个一到京师就吵着嚷着要来金凤楼见地一番,我拗不过,只能带他来了,我丑话可说在前头,我这堂弟长年走南跑北的,见地但是不凡
金凤楼作为京师的第一妓馆还是有点意义的,起码内里行来过往的妓子们并不若沈灵溪设想中那般盛饰艳抹,俗不成耐。当然,这也并非说那些妓子们的打扮就清汤寡水。实在放眼望去,大部分妓子的妆
容服饰还是非常艳醴的,只是虽艳却不俗,虽浓但合宜,若换成当代说法,也就是走的高端线路。
能让人目炫狼籍。至于东风采,慕大人既然晓得她是扬州瘦马那也该晓得她是无一不精的。”
演,或者也可使小厮下楼办理一下,楼下近间隔的也备了一些高座。”
慕之枫直直看着她,直看的她面上的笑容生硬的再也支撑不住,这才不冷不热开口,“李妈妈莫不是觉得穆某掏不出银钱?这楼里三大花魁竟一个也舍不得喊出来。”李妈妈额上滴下一滴盗汗,心道此人又不是第一上青楼如何搞的仿佛一点端方也不懂似得,真觉得花魁是那么随随便便的就能见着的么?她强笑一声,“慕大人,您以往都是别人请来金凤楼的,许是不晓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