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兴文看傅青鱼不欲多说,也就点到为止不再说话。
“骗谁呢?皮肉都翻起来了,如何能够不疼。”傅青鱼挖了药膏,“忍着点。”
宗罪府是前朝一个王爷的府邸,占空中积很广,幸亏傅青鱼有朝阳提早筹办的线路图,跟着线路图找到关押圆圆的处所不难,只是从东走到西,实在费时候。
傅修圆听到身侧的声音,猛的回身想坐起来,但牵涉到背上的伤口又嘶的一声趴了归去,“姐姐?!”
只一眼,傅青鱼就看到了趴在床上的小小身影,眸色刹时一紧。
“女人不必与老夫这般客气。当年老夫一家遇山匪,若非蒙北王刚巧颠末脱手相救,老夫一家早已经命丧鬼域。”周兴文说着,叹了口气,“谁知世事难料。”
“多谢老先生提示。”傅青鱼点头。
圆圆就被关在这内里。
傅青鱼压着情感,但看着如许的傅修圆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,“别动。”
“女人且去吧。”周兴文看了一眼身后,停下了脚步。
傅青鱼对他点点头,本身走进了殿内。
“那女人你呢?”朝阳的声音有些沉闷,放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头。
傅青鱼渐渐给他将统统的鞭伤抹好药膏,又撒上止血的药粉,这才拿了绷带给他包扎好。
傅青鱼心中肝火翻滚,差点将手里的药瓶捏碎。
傅青鱼走进内殿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,不算太重,但一向缭绕在没有开窗的殿内,久久不散。
趴在床上的傅修圆听到脚步声,偏着头没有睁眼,“小哑巴,你弄来药了?”
后背,臀间,腿上,从赤色透出的陈迹能看得出来是被鞭子抽的。
他听到脚步声敏捷警戒的起家转头,看到来人怔了一下,顿时低下头行了一礼,才伸手指了指屋里,啊了一声。
傅青鱼提着药箱躬身撩开车帘出去,踩着车辕跳上马车,没有答复朝阳的题目。
马车到了宗罪府的角门,看管的人遵循端方上前查问,检察文书,确认没题目以后,才挥手开门放行。
傅青鱼替傅修圆扎好最后一条绷带,听着他的话心疼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