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阿鱼,见信如晤。我也是迩来才知,你竟是蒙北王义女,现在得以安然回到蒙北,我亦替阿鱼感到欢畅。
“郡主,如何了?”绵锦上前。
阿鱼要保重身材,我远在廊西也没有甚么能帮上阿鱼的,在匣子里令放了一枚印信,此乃母后为我筹办的嫁奁之一。阿鱼如有需求,可凭印信前去,取些银钱换些行军辎重该当是没有题目的……】
阿鱼,对不起。现在蒙北局势那般乱还给你添乱,只是我心中想着这枚玉佩该当是对你们有效的。
“既然太后没甚么可说的了,那朕就先回养清殿了。”
太后很清楚,她与云家把持朝政多年,除了更近一步,他们已再没退路。
现在知阿鱼是蒙北王义女,或许比我更合适措置这枚玉佩,因而遣人奉上。
“哀家晓得的前次都已经同皇上说过了。倒是哀家另有最后一个疑问,为何廊西收到了哀家的懿旨未曾出兵?皇上是用何种手腕收伏的莫辰渊?”
“郡主不要忧心了,下雪天寒,回屋吧,莫要染了风寒。”绵锦上前搀扶。
傍晚非常,宫人急仓促来报,“禀皇上,太后薨了!”
傅修圆一笑,“都听姐姐的。姐姐,你该当还未用饭吧?我让小童去叫厨房筹办些吃的。”
傅修圆:“姐姐,这是通汇钱庄的印信。我们宁州城内便有一家通汇钱庄。”
廊西将军府内,云漪墨在廊檐下伸手接天空中飘落的雪花,心头俄然一悸。
廊西已经下了入冬后的第一场雪,比中都要冷上很多,蒙北该当也下雪了吧?
云漪墨担忧的事情到底还是成真了,半个月后她收到了太后薨了动静,在雪地里站了好久,归去后便染了风寒,病了半月之久才垂垂好转。
“母后到底还是走到了最后一步,只是皇上现在羽翼已丰,母后的胜算太少了。”
“没有呢。”绵锦点头。
“临时还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