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依然女生呀呀嘿 > 袁尚宝相术动名卿 郑舍人阴功叨世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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昔年在此拾遗金,褴褛身躯乞丐心。

当时有一个姓王的部郎,家中人眷不时有病。一日,袁尚宝来拜,见他面有忧色,问道:“老先生尊容滞气,应仆人眷不宁。然不是天生的。好似有外来毛病,原可趋避。”部郎道:“如何趋避?望请见教。”正说话间,一个小厮捧了茶盘出来送茶。尚宝看了一看,大惊道:“元来如此!”斯须吃罢茶。小厮接了茶钟出来了。尚宝密对部郎道:“适来送茶小童,是何名字?”部郎道:“问他怎的?”尚宝道:“使宅上人眷不宁者,此子也。”部郎道:“小厮姓郑,名兴儿,就是其间收的,未上一年。诚恳勤紧。颇称得用。他如何能使家下不宁?”尚宝道:“此小厮相能妨主,若留过一年以外,便要损人丁,岂止不宁罢了!”部郎意犹不信道:“怎便到此?”尚宝道:“老先生岂不闻马有的卢能妨主、手版能忤人君的故事么?”部郎觉悟道:“如此,只得遣了他罢了。”部郎送了尚宝出门,出来与夫人说了适间之言。女眷们见说了这等说话,极易听信的。又且袁尚宝相术驰名,那一个不晓得?部郎是读书之人,另有些倔强未服,怎当得夫人一点狐疑之根,再拔不出了。部郎就唤兴儿到跟前,打发他出去。兴儿大惊道:“小的并未曾坏老爷事体,如何打发小的?”部郎道:“不为你好事,只因家中人丁不安,袁尚宝爷相道:‘都是你的原因。’没何如打发你在外去过几时,看风景再处。”兴儿也晓得袁尚宝相术神通,如此说了,毕竟难留;却又舍不得家主,大哭一场,拜倒在地。部郎也有好些不忍,没何如强遣了他。公然兴儿出去了,家中人丁今后安然。部郎百口越信尚宝之言不为虚谬。

两个投宿于旅邸,小二哥接引,拣了一间宽洁屋子,当直的安设了担杖。善甫稍歇,讨了汤,洗了脚,随分吃了些晚食,无事闲坐则个。不觉早点灯,交当直安排宿歇,来日早行,当直王吉在床前打铺自睡。且说林善甫脱了衣裳也去睡,但觉有物痛其背,不能睡着。壁上有灯,尚犹未灭。遂起家揭起荐席看时,见一布囊,囊中有一锦囊,中有大珠百颗,遂收于箱箧中。当夜不在话下。

感君恩重与君死,泰山一掷若鸿毛。

到了家门口,张都管留兴儿在外边住了,先出来报与家主郑批示。郑批示见有了衙门,不堪之喜,对张都管道:“这事全亏你无能得来。”张都管说道:“这事全非小人之能,一来仆人福荫,二来遇个恩星,得有本日。若非阿谁恩星,不要说仆人官职,连小人道命也不能勾返来见仆人了。”郑批示道:“是何恩星?”张都管把登厕失了银子,遇着兴儿厕版上守了一夜,原封还他,重新至尾,说了一遍。郑批示大惊道:“天下有如许义气的人!现在此人在那边?”张都管道:“小人不敢忘他之恩,邀他同到其间拜见仆人,见在内里。”郑批示道:“正该如此,快请出去。”

话分两端,且说兴儿含悲离了王家,未曾寻得投主,权在古庙居住。一口,走到坑厕上屙屎,只见壁上挂着一个包裹,他提下来一看,乃是布线密扎,且是沉重。解开看,乃是二十多包银子。瞥见了,伸着舌头缩不出去道:“造化!造化!我有此银子,不忧贫了。就是家主赶了出来,也无妨。”又想一想道:“我命本该贫苦,投奔了人家,尚且道是相法毛病家主,平白无事赶了出来,怎得有福分受用这些物事?此必有人家干甚紧事,带了来用,因为登东司,挂在壁间,失下了的,一定不关着几条性命。我拿了去,虽无人晓得,却不做了阴骘事体?毕竟等人来寻,还他为是。”左思有想,带了这个包裹,不敢走离坑厕,沉吟到将晚,不见人来。放心不下,取了一条草荐,竟在坑版上铺了,把包裹塞在头底下,睡了一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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