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走到永平哥面前,“永平哥,熏然嫂,另有安平,此次的让步是看在你们家多年给我们赊药的份上,也是看在和安平一起长大的份上。我但愿今后你们不要再有那么多的偶然之失!要晓得我爹没了,我娘也没了,我们兄妹是承担不起你们的不对的。或许你们感觉你们家的儿子是最好的,为人父母有私心并不为过,可这并不代表你们能够把这些不好的全都推给我们兄妹。”
“你给我开口,再这么胡咧咧咱家才真完了!”张永平没想到自家婆娘竟然这么蠢,这个时候他们家哪能再闹,没见大师都偏着家航却因着老村长他们没吭声么?
“说了这么多该说的我也说了,该让步的我也让步了,我只想再说一句。是非曲直不是一家之言,那些罪、那些过产生了就是产生了,否定无用,借口也无用,除非偶然,不然必将毕生背负!”不是不报,只是时候未到!这句话他还是留在内心说吧。
“家航,你给我留下!说甚么不会把事情闹大,可你刚说的做的又是甚么?我们家被你这个贱种给毁了!”跪在地上的李熏然一向被儿子压着不让说话,这会儿见他们要走,那里会情愿!
她爬起来,对着他又抓又打,一边哭一边骂:“好你个张永平,你竟然敢打我,要不是我你能有如许的好日子,这个家早被你给败完了!”
被拉开的李熏然顾不上身上的狼狈,指着他大怒:“你个吃力扒外的,凭甚么休了我!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了谁!”用力的想甩开钳制。
院里的人在听得家航的那番话以后,震惊有之、惭愧有之、惊奇有之,一时陷在情感里又有村长的话在耳边,便梗在内心没说,这会晤他们两人大闹再也忍不住了,都七嘴八舌的暗里群情张永平一家的不刻薄。
李熏然被自家男人的一把掌打懵了,自打她嫁过来,当家的从未对她动过手,今儿这事没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