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上午大师全习武去了,以是下午就把落下的背书和写字补上。家里没有纸笔,之前旧的实在写不了,就拿着便宜的羊毫蘸水在桌上写,然后擦干重新再写。
大姐跟着大哥念完书就赶着做绣活了。她技术好,一条手帕拿到镇上能换七文钱,差未几能买一斤白米。普通庄户人家的手帕是三文到五文一条。这段时候因为她抱病、上山找吃食、拾荒,绣得未几。
实在她和大姐真的不是很在乎。她就不说了,这辈子就没筹算嫁人,只求光阴静好。至于大姐,她信赖以大姐的豁达和勤奋,不管她将来嫁给谁今后总会把日子过好的。更何况今后大姐要嫁的人必然要先过他们这一关。这些她们看在眼里,却不会对他们的尽力决计禁止,必竟能多学些东西对他们也是好的。
“我可不像你尽是埋汰人,月瑶如何了,我感觉挺好,模样不错,人也勤奋,可没得让你给坑了。你也是有女儿的,咋就这么心狠呢?”
“哟,这不是家航吗?咋采树上的黑木耳吃?这但是有毒的。听嫂子一言,前次跟你说的事就应了吧!那周家村的周大金固然春秋大了些,可他家有银子有地的,保管月瑶嫁畴昔就能纳福,再生个大胖妞儿子,你们也能跟着叨光。”说话的是西庄的朱春娘,人称朱媒婆,专做保媒拉纤,可没少干棍骗害人的事。只要一个女儿朱仙儿,年方15岁,长得标记又会打扮,是庄里的一枝花,从小就被当作蜜斯般养着。
一到山上,大师就分组找黑木耳。张月儿同大哥一组,二哥一人一组,大姐同三哥一组,并一再交代两个时候后在商定的地点汇合。
实在她不想让大姐做绣活的,太伤眼了。自从前次把在山里看到树脂收了返来,并奉告树脂能够当灯油用以后,大姐每到早晨都会抽暇拿起绣活赶工。她说了好几次,大姐劈面承诺了,却又趁她睡着的时候去隔壁的西配房里做工。大哥他们也是在那以后,每晚温书习字。最后她只能让步,与他们都商定了最晚的时限,争夺让他们多睡些。早晓得,她才不奉告他们呢!但是已经奉告了,悔怨也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