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别急,月儿。大哥刚把银钱点了,现在就说。”张家航把桌上的银子收了起来。看看坐在桌前的几个弟妹笑着道:“我们这些日子卖黑木耳、野物、绣品边着明天的婆婆丁,撤除购置的粮食、衣裳、年货、人参,另有其他物什,还剩六两多银子,已经非常不错了。”
张月瑶:“我也能够递个东西,体力活我也能做一些。”
“晓得了,大哥。等你们清算好了我再进山吧。我多穿些衣服也没事的。”张月儿现在也不逞强,又不是不让她进山,在庄里她也能够谋事做。
那二两银子差未几是家林哥统统的私房,四伯和四伯娘一向偏着二房,两房又没有分炊,外出做工的银钱都是要交公的。攒下这么点银子实在不易,如果再被现,他还真怕出事。
“晓得了,明天一早我就去。你也抓紧,订婚的礼钱那边多要些也无妨。”听自家媳妇这么一说,他也急了,自家二弟是个甚么性子再清楚不过了。
信赖这一次以后,玉珍如果聪明是不会再来招惹他和家轩,家泽本身心眼就多不消他操心。但月瑶是个女孩,她们春秋相差不大,今后总会打交道,还是提示一下比较好,免获得时被坑了。至于月儿,她不坑别人就偷笑了,再说她那么小,也不会找她说事。
“大姐,返来的时候我牛车上睡了一起,现在精力好着呢!我等大哥说事呢!”
张家航见月儿这么轻易就承诺了,晓得她是把他在镇上说的话记在内心了,转头他得找时候同家轩他们说一说,也让他们放心。
“不消了,明天在镇上我跟家林哥说了,如果有事就让文清过来。我们如果送东西畴昔难堪的也是家林哥和嫂子,他们更不好过。”
这叫甚么事啊!当年五叔被出族庄里的人愧着呢,这才对五叔家的几个孩子护得紧。别看没甚么来往,也没甚么走动,可一个一个的没少做。如果庄里的人晓得五叔还救了二弟性命之事,他家安辉别说正在说的这门婚事,就是再有个好女人也不敢上门!
周芸娘想到四叔家那摊子事,内心均衡了点。擦了把眼泪,又低声道:“我又不是不知理的,就是因为明白,以是每次你一说我都听了。可此次的事不是小事。你也晓得五叔家当年是个甚么环境,那几个孩子庄里的人护着呢!为了安辉我明天就去找媒婆说项,你也别闲着,去二房那边说说。”
“月儿,要睡了么?”
“大哥,你也真是的,大姐又不傻,念了这么多书见地很多,哪会瞧不明白。只如果聪明的都不会被玉珍那作态给坑了。起码满子爷和丽嫂子、芸嫂子就看清了。”
“明天家轩还是留了退路的,并没有把实实在在的字据摆出来,不过是口头上的说词。那利钱定的这么高,以你家二弟大善人的名声只要没有摆出来也不会有多少人信赖。你让那边别再做多余的事了,真逼急了到时闹开可得不了好。别看五叔家的几个孩子小,不是好欺负的,可没五叔和五婶的好性子。我就怕二房那边把人家的让步当坏心。”
周芸娘见当家的焦急了,内心稍安。安辉的婚事她会抓紧,就是当家的不说,她也会办了的。
不久前他们家担忧饭吃不饱,现在过冬的粮有了,衣服有了,还购置好些东西很有红利,这是之前向来没有想过的事。最高兴的是月儿的病有了转机,不再之前那般几次作,也不消担忧月儿的诊治。
四伯和四伯娘把大伯、二伯、三伯,另有几个姑姑少去那边走动的启事怪在爹的头上,以是最忌家里的人与他们这边打交道,平常路上见了都避着,也就只要家林哥和秀兰嫂子在没人的时候打声号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