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斌不晓得帮哪边,特长背蹭了下脸,求救似地看了眼表哥,“表哥,求你了,别脱手啊!”如许让他夹在中间真的很难办。
……
他没吭声,她天然当默许,冷嗤一声,甩了他一巴掌,转头就走。
公然。
温珠踹了一脚凳子,骂了声“操!”
以后她还特地去探听了这号人,晓得就是个黉舍的太妹,仗着点儿社会人际干系在黉舍耀武扬威罢了,没甚么大本领,也就没在乎了。有人还专门找了她照片给她看,说长得挺都雅的,她瞅了一眼,也就那样吧!
一边儿沉默的乔堃忽地走了过来,一把推开温珠,垂眸对上童言的眼睛,沉声说,“我陪你玩儿。”
所谓幼年气盛,大多时候沉不住气,温珠差点儿没一巴掌拍过来。血性被激起出来,神采变得相称丢脸,手按在桌沿上,指尖肉眼可见地收紧着,就差把球杆扔过来直捅童言的心脏了。
有人过来摆球,战战兢兢瞅了童言一眼,童言冲他笑了笑,“再看挖你眸子子哦。”
眼神很冷,冷中异化着几分狠厉。
说来往也挺简朴。
之前G镇很多台球厅,从小玩儿到大的东西,天然不陌生,哈腰,架手,对准,挥杆,行动干脆利落。
找死啊!
这感受非常不爽,乃至于刚分离那段时候,他跟吃了火·药似的,逮着谁冲谁生机,身边儿没人敢理他。
温珠沉默半晌,低骂了声,“玩儿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