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听得金花婆婆无情的声音,他下认识地偏过甚去,只见金花婆婆俏立于西向,骄阳金光重重覆盖之下,他却唯见那一双粉嫩雪腿与刺眼金足,只觉这物妙不成言,竟不由得涎下一丝口水来,那口水坠入他腿间的雪莲,挂在花瓣上,倒是晶莹剔透。
两声惨叫响起,银花婆婆的两名弟子胸口各冒一只乌爪。那爪子穷凶极恶,在俩人胸口一阵乱搅,血肉纷飞之时,骇然搅出一个大洞。
耳中钻入冰冷声音,又是聚束传音,青阳心头一震,直视着金花婆婆,沉沉地点了点头,又张了张嘴巴,想求她容本身暂活一阵,但却不会那传音法门,倒是一时呆住。他不笨,见血花婆婆以传音问他,想来,是她不肯这事被太多人晓得。
“巧舌如簧,却难掩狼子野心!”
“银花道友,获咎了!”
“贼厮鸟,竟敢阻我!”
乱战一触即发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“多谢阿尼。”
“啪,啪啪。”
稍徐,青阳啸声一歇,却“哇”地喷出一口血来,直直溅了特兰阿尼一身。谁知,当他喷出了这口血,特兰阿尼的神情却一松,从速捉起盘中早已备妥的诸般物事,又在他的七窍之处一阵忙活。
青阳长长叹出一口气,洒然一笑,拍了拍屁股便欲站起来,却蓦地闻得那异香,心头一凛,把腰间的酒葫芦取下来一看,只见它正不住的向外披发着香气。
特兰阿尼展开了眼睛,神情非常凛重。
“啊,啊!”
“真丑。”
声音再入耳中,冷寒渗骨。
“金花,雪花,都是花……”
凝团如云,无人可辩清楚。
特兰阿尼衰弱一笑,身子却一歪,向后便倒。小黑妞一向保护在她身边,从速将她扶住。
金花婆婆淡然的说着,身形却冉冉而起,飞至高台上方,目光漫不经心的掠过全场,与那名唤白玉京的人稍稍对了下眼,又伸手掩了掩嘴,好似打了个懒懒的哈欠,格格笑道:“姐姐,小儿辈们论了个凹凸,莫若我们也来论上一论?”
很久,她咬着嘴唇,用银针谨慎翼翼的在青阳心口一扎,再用力研磨了两下。便见一道血液流出,涌而不断,红得惊心。
殊不知,金花婆婆却娇声笑起来,直笑得金花乱开,金光四摇。笑得一阵,便听她道:“迷叠八蛊?怕是迷叠五蛊吧?姐姐,你已然有伤在身,又何必强撑?依我看哪,你坐那位置也坐了两百年,高处不堪寒啊,我如果姐姐,定然感觉乏了。莫若便就此歇歇,让妹子替你坐坐,待你伤好以后,妹子再还给你,何如?”
堕入血战中的芸姜,一抖血虹长炼,将一名金花婆婆的弟子抽成血水。
那香气极其浓腻,方一入鼻,便令民气神如同被水洗雨涤,极其镇静。那香气在台上悠悠一旋,然后无风漫入台下,未几时,场内四周八方香气满盈。一应世人闻得这异香,神情又是分歧。
一针扎下,满场落针可闻。
那啸声极其昂扬,似欲穿风破云、直上九霄,震得台下世人耳鸣神摇。世人均想:莫非,这厮禁不住了?竟要就此猖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