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速的,六儿,我们看看屋子去,行就定了。”
“卧槽,此次又遇鬼了,碰到的还是个唱歌的鬼!”
“咋这么低?”
“别别别,我来。这我还搬场了呢。”这饭还没吃呢,眼瞅着就要抢付账了。
我没啥东西,来北京这么多年,一台翻开网页就是极限的二手条记本,几双鞋,几件衣服,小木盒扔到皮箱里,洗漱物品扔到洗脸盆里,一手拖着箱子,一手抱着盆,去跟高叔告了个别,就分开了这个我住了几年的地下室。
“大宝哥,就您租屋子啊。”这位不认生啊,上来抓动手就开端谈天。
“三哥,我就送你到这了。”我把三德子送到楼下,筹办去地库把车开出来,去机场等着郭叔。
“别瞎扯,你的电话。”三德子白了我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