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愤恚地回了家,给周小羽打了好几通电话,都没人接。
南夜弦站在窗户边,双手抱胸,似笑非笑地看着我:“那几幅画呢?我不是让你好好保管的吗?”
我抱了抱她,安抚她不要胡思乱想,先在我这儿放心睡一觉。
一个穿戴活动服的小伙子,给我们发了张传单:“两位美女,瑜伽健身材味一下?现在有免费体验课,正所谓七月不减肥,八月徒伤悲啊。”
我追了出去,发明她进入了中间的一家情味内衣店。她拿着一套玄色的挂脖睡裙,对着镜子来回比划。那裙子不但深V露胸,并且面料是那种超薄的雪纺材质,与其搭配成一套的,是一条透明的丁字裤。
我冷哼了一声:“和你很熟吗?”
接下来的几天,周小羽都住在我家里。她变得沉默寡言,每天自顾自地练习着各种专业的瑜伽行动。
她摇点头,教员又教了她几个难度系数高的行动。周小羽一一学习,她的身材格外矫捷,乃兰交几个行动,比教员还要标准。
“小羽,繁缕。”吴凯也愣住了,和我们打号召。
吴凯难堪地笑了笑,望向周小羽:“小羽,你如何不接我电话?前次的事是个曲解,我晓得错了。在我内心,还是爱你的。”
她白了我一眼,对导购说:“就这件,给我包起来。”
教课的教员很专业,让我们别离仿照几个瑜伽行动。我因为有孕在身,加上耐久贫乏熬炼,只简朴仿照了一个“展臂式”。轮到周小羽时,她轻而易举地完成了全数入门行动。
“你在说甚么?”周小羽一脸茫然,揉了揉太阳穴,“繁缕,我俄然有些头晕……”
吴凯将我一把推出了电梯:“庄繁缕,你没男人要,就见不得别人恩爱?滚一边去,要不然别怪我打女人!”
“周小羽,你疯了吧!你复苏一点,不要糟蹋本身!”我心急火燎。
我揉了揉眼睛,看清桌上放着的,是那几幅春宫图后,一下子从床上炸了起来。那夜南夜弦将它拿出来后,我忘了再锁起来。
周小羽却没挪脚,盯着传单说:“繁缕,要不你陪我去尝尝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