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们此次去了戈壁,欸你们看我朋友圈了没,就是阿谁……”
三点半上课,三点二十了,如何还没来。
正月里大师都忙着走亲探友, 收发红包。饭桌上永久的主题就是八卦家长里短,相互吹嘘攀比,另有给长辈先容工具。
过了会儿,她又忍不住问:“你如何搞的,这才几天啊,就搞成这幅德行?”
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,这辆车,除夕夜仿佛有送她回家啊。
一开门, 她就瞥见许幸直楞楞地躺在沙发上, 像是一条不想翻身的咸鱼, 一副了无活力的模样。
她就晓得老天爷不会让她安安生生拿着两千块过到月尾!
许幸愣了几秒,勉强回声,“必然必然……”
看完以后不晓得为甚么,总感觉细思极恐,一闭眼就节制不住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因而她只能开着灯,睁眼到拂晓。
卧槽,这该不会是康沉的孩子吧。
真是活见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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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,前两天感冒了,方才好。”
除夕一过,便正式迎来了新的一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