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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主找我有何要事?”御璃骁在桌边坐下,直接问她。
“那还要不要生生世世?你但是承诺过了别人,下辈子要等他了。”御璃骁深吸一口气,大步往前走去。
御璃骁绕过屏风,花魅公主一身水红色薄纱束腰长裙,是异域打扮,衣领挺高,阔袖大摆,绣着金色凤仙花,织着两条乌黑的长辫子,一条金珠链子从环过额头,流苏轻垂在眉上,额心绘了一朵水红色的桃花,让她看上去更加娇媚。
大帐中,仓促赶来见御璃骁的各位将军都看着他,等着他发话。
“做恶梦,没法入眠。”渔嫣悄悄点头。
渔嫣听得痴了,好半天,才小声说:“我恨不能分红两个啊,这人间,我最不忍心让你与他悲伤,但是我的心只要一个,莫非剥成了两半去用?我恨不能本身丑如无盐,仍然是满脸的红斑,让你们都讨厌才好……”
聂双城他们此时才赶到,查验了这些人以后,一脸古怪地说:“闯进寒水宫的恰是这些人,可身上没有受伤,如何会死了?莫非是服毒?要不要带一个归去,让白城安去看看?”
“婧歌,你的伤要治,我现在流落不定,玄泠也归去不得,你跟着我会刻苦头,跟你叔叔归去吧。”花魅公主一臂揽着她,和顺地拍着她的背。
“又梦到天祁?”御璃骁轻一拧眉。
勇猛铁骑被兵符扰乱,御璃骁立即重铸七道兵符,连夜送至七位将军手中,想将勇猛军安宁下来。只可惜,有两支已与天漠狼骑开战。勇猛军向来是英勇地打法,这一打,与天漠狼骑昏天公开难分胜负。
“愿你旗开得胜,保重。”夙兰祺回了礼,大步走开。
“愿他顺利。”渔嫣往前走了几步,小声说。
“王上,王后,你们说的这些话,等天下大定以后,也让王后写本戏文,必然会震惊天下呀。”聂双城在前面笑言。
御璃骁站在地盘边,视野落在一条勾起的弧线上。
“是,看到他站在灯笼下,冲我笑,然后浑身的血……我还是难受得很,”渔嫣小声说:“问离那边有信吗,是不是大好了?”
“我倒要看看你肚子能装多少。”御璃骁忍不住发笑。
“是你哪位敬慕者,为何我向来未听到过这名字?是被我忘了吗?”渔嫣猎奇地问。
“他死了,因而我返来了。从天漠国借道过来,见了天漠王的表弟安堂一次。”
“你忘了何止这一个,我一表人才,威武矗立,有这么些个敬慕者,不敷为奇。”御璃骁开着打趣,让那三人各自去歇着,拉住渔嫣的手,带她回歇息的小帐篷。
聂双城摸摸后脑勺,和白鹰对笑一眼,跟了出去。
“夙临涵看他不扎眼已非是日两日,这回与其他王子相争,夙兰祺虽置身事外,可在夙临涵眼中,已是肉中刺,夙临涵若奉遗诏即位,此次只怕难以脱身。”
“是。”各将领起家,向御璃骁抱拳。
渔嫣立即点头,小声说:“滑溜溜地,惊骇。”
此时恰是用饭时,但这年初恰是冷落时,没甚么客人,大堂里稀稀拉拉地坐了两三桌,吃些便宜简朴的素菜。
“她?”兄弟二人都是一怔。
婧歌缩进她的怀里,抖得更加短长,连声说:“姐姐不要赶我走,我惊骇。”
“那就是花魅公主?你莫要被他迷住了呀。”渔嫣打趣地掐了一下御璃骁。
几盏油灯在帐中摇摆,帐中显得有些闷热。
“水里有乌龟王|八也不错,我去捉?”他想想,又问。
“嘻嘻,你还是如许,也不等别人把话说完。”花魅掩唇一笑,媚眼弯弯的,情波轻泛,而后一双纤白小手悄悄落在高送的胸上,手指一捏,领扣便开了,暴露乌黑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