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比考状元还辛苦。”岑九说。
昂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,已经快九点了,岑九要下课了。
“不管了,明天再说吧,先睡。”岑九把他的书籍收了。
床头的闹钟响,岑九抬手把闹钟关了,说:“你睡。”说完翻开被子起床。
舒舒畅服地洗了个澡,褪去一身的暑气,方敬把玩动手里的铜钱。
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好几个圈,打盹醒了,跳下床把绘画本拿起来,眼睛都要掉出来了。
岑九沉默无言。
看着那歪歪扭扭的鬼画符,方敬叹了口气,别说是他,就是最精于明清汗青的陆传授,估计也看不出这是个甚么鬼。
“好累,我再睡一会。”方敬往空调被里缩了缩,翻了个身,抱着岑九的腰又开端睡。
方敬眼睛都有点睁不开,明天还要上班,爬到床上去睡觉。
“起来了。”岑九看了他一眼,答复说。
岑九:“……”
第二天,方敬醒来,房间里窗帘拉得很低,岑九坐在床上还在看书,两只眼睛专注地盯在书籍上,嘴里还在无声地念念有词。
岑九诚恳答复:“没考过,太难了。”
方敬笑了一下,冲着岑九挥了挥手,仿佛心有灵犀一样,岑九抬开端朝着方敬的方向看了一眼,冷酷的脸上有点不测:“你如何来了?”
方敬从被子里爬出来,探着脑袋看了一眼桌子的方向,公然绘画本翻开了,顿时满头黑线。
岑九揉了揉额头,冷静地站在门口,自从发明方敬有这个弊端后,寝室里统统的锋利物品都被他收了起来,就连桌子拐角都用棉布厚厚地包了一层,务需求根绝任何方敬步上阿谁冤死大臣后尘的能够。
夜深人静的,半夜从床上爬起来开端鬼画符,那场景想想还是挺可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