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陆晋放手中接过餐巾纸,常青胡乱擦拭着脸上的鲜血,有些心虚地辩白起来:“我甚么都没想,这两天羊肉吃多了,能够是上火……”
常青像拨浪鼓似的摇了点头:“实际和戏剧是两码事,谁没事闲的像拍电影似的谈爱情,每天山盟海誓要死要活?”
陆晋松不置可否地笑了笑,双手枕在头后,一脸大爷相:“你说你豪情戏不可,我记得《心窗》里有大段大段的豪情戏,还苦大仇深、死去活来的,难度不小,你当时不是演得挺好么。“
常青一把抓住那只奸刁的指头:“那里算!徒弟领进门,修行靠小我。你教的再好,我贯穿不了也没用不是?”
助理脸上挂着“我懂我懂”的神情,侧身将常青让了出来,一本端庄地答道:“便利,你们聊,我先归去了。”
常青迈进门,助理出了屋,把门一带,将一脸难堪的常青关在门里。
常青被迫与他对视,这一瞧,便再没舍得移开视野。
垂下视线,常青放低了声音:“你这不明知故问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