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临时没有资格的男人也在催促他,一个说,“瘸子你快上吧,等你上了我们大师才有戏呢!”
“大瘸子,你先上!”西门卿用手指着一个走路瘸着腿的男人说,“这女人是你抓到的,你的功绩第一大,理应当你第一个享用她!”
“徐东,我把他们引开,你趁这机遇潜进西门府,再见了!”
瘸子在一片催促和浪笑中颤抖动手脱光了衣服,战战兢兢地朝绿线女走近,其他那些家伙都眼睛发亮瞪着他,一个个往肚里吞唾沫。
徐东拿出水土遁牌,念着口诀,在原地钻进地下,再钻出来时已到了西门府的后院。
“你说不说,阴阳火第三卷在哪儿?”
四只异兽的模样并不奇特,类犬似狼,只是毛皮格外光滑,像是穿戴一匹锦缎,这类异兽有个通用的称呼,叫“锦毛兽”。
徐东正在悲观沮丧时,俄然在一块砖石上瞥见三个大字:“板凳仓”。
审判这女子的,恰是徐东白日见到的西门卿,除西门卿外,别的另有八名粗鄙男人,徐东记得,这些粗鄙男人就是白日穿便衣的打手。
这是一个十字形按钮,他旋动按钮,那块写有“板凳仓”三个大字的砖石滑开,暴露内里的一个圆形门洞。
另一个说,“是啊,你快上啊,我他妈的都等不及了,大瘸子,你一心想让小弟我当众跑马还是怎的?”
他用紫府“天眼”探察,前面是一个大厅,大厅中间放着一张老虎凳,一个被剥光衣衫的女子仰躺在老虎凳上,双手双脚被人用绳索缚住。
皇剑师说,“练气层还要练习眼力,越是眼头精准,集合力量的打击力才越强势,不然力量分离打击力就弱很多。”
“你们就这么一点出息吗?为了这个半死不活的女人,还值得窝里斗大打脱手?”
徐东没给它们喘气的机遇,他抽出腾蛇剑指向堆在一块的异兽,把周身统统元素迅快地转化为阴阳火。
幸亏皇剑师和黑衣老者指导,他才终究冲破了这个气层。
西门卿恼羞成怒,号召一旁的八名大汉,“我看她是活得不耐烦了,你们一个一个上,给我把她往死里干!”
徐东大着胆量走进门洞,下了十多级台阶达到地牢底层,内里是一个长长的夹道,夹道上阴沉森的,带着一股浓厚的血腥味。
那处所就是地牢,那块砖石就是地牢的标记。
他运上一口气,双手十指端端伸直,两掌之间隔着一尺远,平行扭转,这套行动甫一做完,丹田已盈满庞大的气流。
现在,两位父老的教诲还在他耳边反响。
西门府内是一片安好,除了几处门楼窗子里有灯光,其他处所都是一片暗中,仿佛比内里黑了好多,几近黑得伸手不见五指。
“嘿嘿!“西门卿又淫邪地一笑,“如果你看上西门大爷我,我还能够发发善心,收你做一房小妾。”
不过现在徐东看不到它们的外相,因为它们披着主报酬其专门打造的精钢铠甲。
“你说呀,只要你把阴阳火第三卷交出来,我能够立马放了你!”
都说西门府有个关押人的地牢,这地牢在哪儿呢?
“你该死!”
“呸!”
被绑在老虎凳上的绿线女咬紧牙关不吱声,她身上有横一道竖一道鞭痕,明显,她已被西门卿审判多日了。
红线女喊了一声,张扬地往外跑,目标是把那些仆人吸引畴昔,给徐东制造机遇。
他的肇端段位是二段,只听一阵“咝咝”声,一阵夺目标电光盘绕在腾蛇剑的剑身,又“哧溜溜”呆滞在剑尖,变成一个夺目标光点。
跟着他把阴阳火加持段位,一道光焰如闪电脱开剑体,撞击在四只异兽的精钢铠甲上,像一副铜牙铁齿啃噬着玄色甲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