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着自家侄女听了敖洺的话点着头正要往外走,卓卉君无法将她喊住:“你就给容女人送去,那你‘表哥’呢?”
散着墨香的白纸黑字悄悄地被镇尺压定,一页又一页的字句承载着女子没法对恋人亲口诉说之言,慕容暗咬唇角,清澄双眸闪过几丝不易发觉的痛苦,仿佛还异化着不忍与不舍...也不知她心中思虑着甚么事,令她现在有些分神,就连不远处榻上的敖晟翎收功吐纳都未能发觉......
敖晟翎被慕容的发起说得心动不已,只因自受伤失明以来,慕容伴随她摆布一日未歇,无微不至的背后,是日夜的辛苦。这么长时候内莫说出府,恐怕慕容连二门子都未踏出过一步。现在本身的伤势日渐好转,趁着这几日外头艳阳高照,邀上大姑姑出游散心可否?
无人对答。
“是...”慕容先轻声应了她,随后深吸一口气稳定了心神,随口答道,“好久未见纳兰......给她去封信,报安然。”
“卓前辈怎地俄然要去紫虚观了?”
当敖洺听得老七如此一说,天然是一拍即合,还对着卓卉君扬眉对劲:“听到了吧?不止我一人,七儿也想去天门山陪我临渊垂钓。”
“哎哎哎!卉卉可不能这般冤枉人的!”敖洺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