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可不成能,只要愿不肯意……九女人看着面前敛目品酒的俊朗青年,虽只是在简朴的自斟自饮,可九女人看着云小七周身披发着萧洒自如的随性不羁,嘴中不由得将云小七方才说的那句话反复念了一回,心中俄然开阔了很多,郁结之气也立时消逝无踪,大喜之下对着云小七举杯:“多谢!请!”
云小七对着陈琼玖赞道:“溱州陈家,公然名不虚传。”
“不错,这位前辈绝对是武林的传奇!那前辈修为高深莫测、剑术精绝无双、气度卓尔不群、行事侠义判定,如一阵清流将武林宵小个个殆尽!就连那臭名远扬祸害江湖多年的血煞帮,也被那位前辈一夜之间清理洁净,当真是百年才出得一名的怪杰也!”陈琼玖杏目圆睁,两眼发光,一脸敬佩,仿佛在她面前不远处就坐着那位武林怪杰普通。
“现在你也老迈不小了,光凭你一己之力如何养得起你那不顶用的药罐子老爹??不如从了我南宫厍,虽说是作妾,但总比你整日哈腰低头替人缝补缀补的强!”阿谁南宫厍仿佛有些心软,边说边拿出一块锦帕要为麻姑的额头擦拭止血。
“哎呦!人都还没找到呢!这杯酒我可没脸喝……”
“哈哈!我陈琼玖虽说是个女人家,但从不觉着本身的心眼能小成甚么样。物以类聚人以群分,聆音姐姐能如此待你,想必云公子定是有过人之处,只是我陈琼玖不得而知罢了,一山还比一山高,说不定云公子是另一名怪杰……那也未可知。”
陈琼玖对着云小七挑眉问道:“你又为何感喟?”
云小七环顾了面前的铁匠铺子里安排的各种兵刃,面带浅笑对一个铁匠徒弟说:“掌柜的客气了,素闻定秦白虎街乃是十八般兵器的聚集之处,本日一见,公然名符实在。”
“只是作为东道主,本该陪着云公子饱览一番的,可现下……陈琼玖抱愧之至!”看来真的有大事了,九女人说完便急仓促带人分开。
从街头走至街尾,不知不觉间已到了中午,九女人请云小七到白虎街的翠华楼去喝酒。此时的翠华楼早已是高朋满座、人声沸鼎,但那掌柜的一见着九女人便快步上前为她俩引至一个雅间。九女人只说了句‘老模样’,那掌柜的便低头称喏、作揖而去,不一会儿便将美酒好菜送了出去。
“麻四?”云小七看了九女人一眼,九女人笑着对她点了点头,云小七探头张望着麻四身后几个忙活得满头大汗的伴计,笑咪咪地说,“也幸亏麻掌柜家中兄弟一道相帮,不然保持这偌大的市口还真是劳累辛苦的。”
“唉……”
“不错,见外。”陈琼玖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,“流水阁剑法精美绝伦,剑阵天衣无缝,虽说流水阁弟子不如武林中的一些个百年门派的弟子那般多如牛毛,但卓阁主将其门下徒儿各个精雕细琢,不管是单打独斗还是同仇敌忾,他们在平辈中都是一等一的妙手!先出道的那几位,如聆音姐姐、花二哥、秦姐姐等,俱可算得我辈当中顶尖妙手了。早几年他们鲜少下得无垠崖,以是我划一辈对流水阁第二代弟子相知甚少,只听闻卓阁主当年的神乎其技……近几年江湖恶人辈出,聆音姐姐领着同门下山除恶,只要流水阁弟子脱手,那些恶人们虽远必诛!我陈琼玖也是因着追杀恶人,与流水阁志同道合,才与他们日渐熟悉……我陈琼玖如何也不会忘了初度见得流水阁弟子那日......仅仅六人,结了个剑阵,将兔儿岭那四十四个杀人不眨眼的匪贼强盗轻而易举诛灭洁净!”
也不知是喝了酒的原因还是受了九女人神采言辞影响,一番思乡之情被勾起,云小七感觉本身的双目有些酸胀,从速仰起脖子灌了一杯酒下肚,连饮三杯,总算缓过了些许神情,但还是悄悄叹了口气……